政权,多年前还策划过不少起义c政变c暴乱事件,因此也一直是幕府政权的眼中钉。然而尽管德川幕府多年以来一直致力于清缴樱花社,却始终成效见微。
旗舰坂田号的船楼舱室中,加藤慎的炸伤似乎仍未见好转,他的头上包扎着一圈圈白色绷带。现在的他盘膝坐在舱室草席上,面前是一张低矮方桌,上面摆着一整套玉瓷酒具。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加藤慎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咚咚咚咚咚。
舱室的门板被连敲五下。
加藤慎头也不抬,继续一杯酒下肚,才高声道:“进来。”
木屐踏着舱室甲板发出厚实的声响。来人披着一件灰黑色的大斗篷,面目隐藏着头罩的阴影之中。他直接走到了矮桌边,木屐踏在了草席上。
加藤慎仍然头也不抬,只顾低着头喝酒:“坐。”
来人并没有坐下,而是慢慢地开口:“加藤慎船长,你就经受了那么点挫折而已,难道就一蹶不振,借酒浇愁了么?”
“公使大人!”加藤慎立即放下了酒杯,然后立即取来一个新酒杯,摆在桌子对面,慢慢地倒了一杯,才诚惶诚恐地叩头,“不知来者是公使大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免了。”樱花公使淡然道,“我来这里是打算告诉你一件事的。”
加藤慎凝神注视:“什么事?”
“现在黄金生死钥就在长崎。”
加藤慎大吃一惊:“公使大人为何知道生死钥在长崎?”
“你没必要问这个,你也没资格问这个。”阴影下,樱花公使嘴唇轻轻地动,姿势显得很傲慢。
“那是,那是。”加藤慎谦卑地低下了头,“既然生死钥就在长崎,那按照公使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立刻袭击长崎县,夺回那把黄金钥匙?”
“不行。”樱花公使一摆手,断然否定,“长崎是幕府的直辖地,现在我们樱花社已经是幕府的眼中钉c肉中刺,不到万不得已,断然不能再随意制造骚乱了,否则就会因小失大。”
加藤慎拧着眉头:“那公使大人可否有其他对策?”
“借刀杀人。”
舱室中,樱花公使轻语如风,加藤慎连连点头。
“你永远不要忘了,主为什么赐予你称霸海洋的能力!”樱花公使临走之前撂下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然后快步离开了舱室,轻快如风。
天明。
山庄中尚且晨光熹微,宫本家两名仆人正忙着清扫庭院。两只竹子大扫帚在庭院中刷刷地扫着,正在这时,一名仆人突然毫无预兆地俯身倒了下去。
另一名仆人立即丢开了扫帚,跑出两步扶起了同伴,大声地叫着:“勇人,勇人,勇人?”
那名仆人微微睁开了眼睛,一脸虚弱无力的模样:“我我的背部遭受了暗器,暗器上好像有有剧毒!”
“勇人,你别怕,我马上带你去找老爷!”
仆人立即搀扶着自己的同伴,快速地赶往了后院。
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声一响,宫本川清立即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而董方c卢维斯c宫本臧三人也被惊醒,大概猜出庄院内出了事情,便立即穿好衣袜,赶到了宫本川清的屋子里。
宫本川清焦急地问:“发生什么了?”
仆人一脸担忧:“老爷,勇人好像是被人射了淬有剧毒的暗器!”
“把他上衣脱了!”宫本川清立即吩咐道。
仆人便立即扯下了勇人的上衣。勇人惨叫不止,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仆人又将勇人的身体翻了过去,这时众人果然看到,他的背心处已经紫得发黑,正是中了剧毒的征兆,而那团紫黑中心处,赫然钉着一根细小的钢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