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会他折寿,大家才没有坚持。
那晚,张启与一众商界好友大醉了一番,其间更是有人嚎生大哭,声称秦枫就是他们的恩人,誓要一日三香,为秦枫祈福。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这本就是对他们及其不公平的时代。他们拥有海量的财富,却得不到世人的尊重。秦枫的话就像一缕清风,一轮明月,一片暖阳,说出了他们的心声,喊出了他们的所愿,轻抚着心灵,照亮了前路,更温暖了人心。
恍然间,张启鬼使神差的做了一个决定,他要考验一下秦枫,处于商人的谨慎,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这才有了张家门前“恶奴欺客”的那一幕。
门外的秦枫此时非常淡定,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这个恶奴的扮演者憋屈极了,明明是个小孩,却让他有种被上位者审视的感觉,不禁心生胆怯,大汗淋漓,不敢走,也不想留。
“你说你,我都凶成这样了,你难道不应该骂几句,或者拂袖离去吗。在那里腔不开,气不出的,一副淡定非常的样子,这位爷到底要闹哪样啊“张家下人心想道
秦枫见差不多了,在这样下去,他怕这个人会憋出病来,慢慢开口说道: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不管是出至谁意,话总是你出来的,我也不可能当没听见,所以就算小惩大诫吧!“
张家下人惊骇不已,原来人家早就知道自己是在演戏。一直不说话,就是想让自己心生忐忑,而丑态百出。张家下人此时想明白了原委,对秦枫的更加畏惧。面对别人的辱骂,而坦然自若,不急不怒,一眼辩真伪,无声间,便惩戒之,此等心性的小孩,别说见过了,听都没听说过,就连他见过的成年人中,也不见得能比这个小孩做的更好。
就在张家下人六神无主之时,秦枫的声音又响起了。这次他是中气十足,字正腔圆的说出来的。
“儒卿塾院弟子秦枫,特来拜见张家主人,望小哥通报一声。”
此时的那名张家下人,没有进去通报,想也没想,直接将大门全开,闪到一边,弯着腰,做出一副恭请贵客的样子。
他可不敢再造次了,尤其是听见这个叫秦枫的小孩还是跟少爷是一个塾院的,八成还认识,他明白这是个他惹不起的主儿。
秦枫没有谦让,大步的迈进张家,来到张家会客的正厅中。
一位与张苍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正坐堂前。老实的圆脸是沉浮于商海的最好伪装,一双单凤小眼正盯着一步步走来的秦枫,满头的黑发已藏不住银丝的惹眼,此人正是张苍之父——张启。
秦枫来到距张启三步后停下,双手抱拳,恭敬的作了个揖,说道:
“小侄秦枫,拜见张家伯父,望伯父不要怪罪小侄唐突。“
不卑不吭,心智过人,沉稳有据,睚眦必报,这是张启见到秦枫后的评价。
刚刚秦枫在外面的进门词,他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的,更加明白秦枫两次用不同身份的拜见,其意义所在。
第一次秦枫用儒卿塾院弟子的身份就是想告诉这里的主人,我是塾院的弟子,好心来拜访,却遭到你家恶奴的刁难,侮辱我就是侮辱塾院,侮辱塾院那你家的事就大了。更简单来说就是我秦枫身后也是有后台的,不是随你怎么欺负的。
第二次秦枫用的是张苍朋友的身份。意思就是告诉张启我秦枫还是很大度的,不像你家,还专门演一出”恶奴欺客“的戏码来。
这时张启的脸上火辣辣的,有心考验别人的心性,却被人家完美的化解,更是招来讽刺,偏偏自己还得笑脸迎人,心中感叹“真是作茧自缚啊!”
“贤侄不必客气,请入坐,当自己家就好。”张启说道。
“那小侄就谢过伯父了”
秦枫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