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上了捆着光头和兔子的那辆车走了。
杜云武来到梁跃军的车前,打开车门笑道:“梁主任,让你受惊了。”
梁跃军并不认识杜云武,被兔子吓唬了这几天,他早已草木皆兵,觉得到处都有警察在堵他c抓他,所以此时完全没有了省发改委副主任的神气,语气甚至有些卑微地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丁董事长的手下,听说您出事了,所以让我赶过来。”杜云武笑着说道。
“就你自己?”梁跃军微微有些吃惊地问道。
“呵呵,人多反而不好。”杜云武笑笑道:“有些事,一个人做就足够了。”
梁跃军见杜云武虽然年龄不大,但谈吐自信,人也显得心机深长,便放下心来,点点头道:“那就辛苦兄弟了,如果这次能脱险,我一定厚报!”
杜云武心里一动,眯起眼睛望着梁跃军,心想,或许这还真是条大肥羊。
投案自首
杜云武因为跟海关方面还没接上头,所以便把车开到了一处人烟罕迹的地方扔着,然后与梁跃军在边境处找了家小旅馆住上了。
杜云武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对梁跃军的要求也比较严格,他知道万一出事,自己弄不好也得进去,平时他很少冒这种险,只是现在,他觉得有必要博一下,不但要博许静的信任,还要掏点梁跃军的赃款。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跟着眼镜老三一块的走的那个心腹打来电话,慌慌张张地道:“五哥,不好了,三哥跑了!”
“跑了?去哪了?!!!”杜云武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
那心腹带着哭音道:“不知道啊,他也没打招呼,吃晚饭的时候还叮嘱我们要小心,也没看出什么兆头啊!”
“废物!”杜云武怒骂道:“谁要跑还提前得跟你说一声啊!妈的!”
“那怎么办五哥?”那心腹吓得快哭出来,他是知道杜云武的手段的。
“回去吧,让弟兄们都看好自己的地盘,谁也不要给我无事生非!”杜云武眯起了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如果老大和暴狼来找茬,那就让弟兄们都乖乖听话,要什么给什么,总之别出乱子,一切等我回去了再说!”
“明白了,”那心腹仿佛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五哥,那俩小子怎么办?带回去?”
“带回个屁!”杜云武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然后压低声音道:“弄个手机,存上我的号,然后悄悄把他俩放了。记住,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明白,五哥你放心吧!”那心腹也压低了声音小声道。
“好了,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杜云武挂了电话,骂道:“放心个屁!”
在手下的兄弟中,这心腹办事真是不太顶用,但是却忠心耿耿,其他人或许能办的比他漂亮,可杜云武却未必信得过,尤其是这种机密的事情。人往往是这样,有能力的,往往你不好把控,而你牢牢把控的,却又不是那么得力。
凌晨一点,杜云武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接通问道:“谁?”
“武子,我是兔子。”估计刚才跑得很急,兔子大口地喘息着。
杜云武腾地坐了起来:“出来了?我在边境如意宾馆。”
“别说话,先听我的。”兔子打断了杜云武,喘息着道:“你明天一早带梁跃军去边防哨卡附近的一家小红场客栈,我们在那里汇合,然后出境。”
“行!”杜云武点点头说道。
第二天一早,杜云武和梁跃军来到了小红场客栈,给兔子打了五六个电话都没人接,气的杜云武在心里招呼了兔子的祖宗八代的女人。
又打了几遍后,手机依然没人接,杜云武让梁跃军在一边等候,自己径直去了前台,问道:“下半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