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只是盼着能切切实实地给黄北的百姓做点实事,也就问心无愧了。”白小天笑笑,对丁建国的奉承,心里愈发舒服,举杯也干了进去。
气氛更加轻松,而三个人的距离无形之中也就又拉近了许多,一场酒,直喝到很晚才结束。
林秀峰由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失误,所以对白小天自然又多了份刻意而不露痕迹的拉拢,说了许多平时不讲的心里话,白小天对此,心里也有些感动,甚至有些觉得相谈恨晚,如果俩个人早半年就这样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恐怕自己这段市长之路也不会走的这么坎坷泥泞。
三人很晚离开清雅轩的时候,白小天已经有些醉了,在酒店大堂门口拉着丁建国的手微微有些含混不清地说道:“老哥,你别再送了,我什么也不说了,改天,改天咱们去你家,去你家好好聊聊,我谢谢你!”
“哎呀,白市长啊,我可是实在人啊,一会我就赶紧回家,从现在起就开始打扫卫生等着您大驾光临,您可不能食言啊!”丁建国一副夸张的喜悦,两只胖手紧紧握着白小天的手激动地晃着。
“绝,绝不食言!”白小天的身体微微有些摇晃,又拉住林秀峰的手醉醺醺地说道:“老哥,刘省长是个好人,是个好领导,改,改天,我一定去省里看望他,你,你!你也必须参加!”
“呵呵,没问题。”林秀峰笑着拍了拍白小天的手说道:“白市长,早点回去休息吧,黄钢的事已启动,有你忙的,而且咱们见面的机会也多了,不在这一时一晚的。”
“好,两位老哥,我先走了!”白小天挥挥手,摇摇晃晃地上车离去了。
林秀峰和丁建国对视一眼,脸上都浮起了一抹会心的笑容,点点头,也各自上了车。
林秀峰摸出电话给丁建国打了过去:“建国,小辉的事不要急,先把这个事办起来再说。”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刚才在酒店门口不谈,但刚分别上了车,便又通起了电话。
丁建国似乎也早已习惯,叹口气:“我明白,你放心吧。”
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丁建国有些苦恼,有些无奈,又有些恨恨地道:“这个兔崽子,多在里面呆几天也好,省得出来给我惹麻烦!”
“嗯,”林秀峰点点头,不过随即又叮嘱道:“也找人关照一下,毕竟你这个儿子的恶行不少,仇人恐怕也不少!看守所焦桂贤那边,我会给他打招呼的。”
“唉,挂了。”丁建国仿佛不愿继续这个话题,说完便挂了电话,轻轻叹了口气,一个父亲该做的,他都做了,甚至不该做的,他也做了,如果丁爱辉连十五天都撑不住,那就只能怪他自己了。
丁爱辉在看守所过得很愉快,甚至有点惊奇,原来看守所居然还是个世外桃源。
由于丁建国的关系,很多看守所的民警对丁爱辉很是关照,尽管邵雄侠新出的规章制度的监管让他们不能向往常那样随意,但还是偷偷摸摸地给丁爱辉提供了各种方便。
邵雄侠由于对看守所的问题还在观察和搜集阶段,也乐得他们去做一些暴露问题的举动。
每个号子,其实都有狱霸c狱棍的,在这个小小的区域,他的权力无处不在,而为了保护这种权力,一般来说,这些人会对新来的犯人采取一些精神和上的打压,使得他们内心恐惧而完全臣服。
不过丁爱辉的运气不错,也许是有人特殊关照,他分到的号子的狱棍叫阿勇,以前是青妍路的一个混混,曾经有次无意中得罪了脾气火爆的老二暴狼的一个相好,被当街打了个惨不忍睹,住了半个月的院,出去就去找暴狼赔罪,结果暴狼火气没消,又把他打了个半死,直到后来杜云武出面才将这事给消了,从那时起,他就一直跟着杜云武。
阿勇这次也是来顶罪坐牢赚点零花钱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