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兔子抢枪杀人的事件,当时按王山c杜云武和暴狼的想法,就要明刀明枪地把许静干下去,但眼镜老三却觉得时机不到,所以让王山示弱逃出黄北,但结果,还是在回来给母亲上坟时失踪了,说是失踪,究竟怎么样了,大家心里都明镜一样。
“许静的四把刀算毛啊!”暴狼跟王山感情最好,所以一提起王山,情绪就有些激动:“我一人就干他们三个,王山干两个也没问题!老五对付兔子也绰绰有余,,都是你这不让,那不让!”
“所以,我说这次不能冲动嘛!”眼镜老三自然不会跟暴狼起冲突,那样吃亏的一定是他,所以脸上虽然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强忍住不悦,平静地道:“这个娘们只是个警察,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什么时候收拾她还不是我们了算,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许静兄弟!”
“妈的,这跟许静那杂碎有毛关系?!”暴狼不屑地撇撇嘴骂道。
“新来的局长一上任就把兔子和光头几个逮了,这明她对许静是不友好的,起码不会跟上任局长那样帮着他!”眼镜老三有些胸有成竹地模样:“所以现在正是我们搞许静的最佳时机,而不能为一时意气争短长,否则容易为渊驱鱼为丛驱雀!”
“妈的,你说人话行不行!”暴狼怒视着眼镜老三,他最烦咬文嚼字了。
丁爱辉一直不话,对于老二c老三的意见不统一,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过了半响,转头问杜云武:“老五,你觉得呢?”
杜云武也一直没有话,虽然名列老五,但他却是这群人中最聪明的,他非常清楚,如果比经济实力,比上层关系,丁爱辉都要远远强于许静,甚至论手下的能力,暴狼c眼睛老三和失踪的王山也远远比许静手下的四把刀强很多,但是丁氏集团和许家兄弟比起来,有一个最大的致命伤,那就是掌舵人不行。就像一个人,拳头再硬,力气再大,武器再锋利,如果脑筋是白痴,那也不会打倒一个比他弱小很多却头脑机敏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杜云武不像眼镜老三那样忧国忧民统筹大局,为了丁爱辉的帮派大业鞠躬尽瘁,也不像暴狼那样天天瞪眼骂人胡吃海喝玩女人混吃等死,而是劝丁爱辉以他杜云武的名义开设了娱乐城和几家餐厅,虽然名义上所有收入都归丁爱辉,但其中的猫腻只有他自己知道。
初中没毕业就出来四处流浪的他就像一只精瘦如柴却又狡猾异常的狐狸,他暗中培植以自己为核心的势力,不但丁爱辉想不到,就连眼镜老三也想到,排行老五的他已经建立了自己的队伍,能调动的力量甚至绝不在丁爱辉之下。虽然早已经成了个人物,但杜云武依然继续在装,而且装得像,所以他才会连续三天亲自出马去找卢雁的麻烦,去做一个小卒该做的事。
“辉哥,我觉得三哥说的对!”杜云武看看一脸优柔寡断的丁爱辉,心里充满了鄙视,一天到晚就知道耍威风摆架子玩女人,但正事却没有一点脑子,这种人仿佛只有两个极端,要么志得意满嚣张猖狂,要么惊疑恐惧慌乱失色,就凭这种水平,也能跟许静斗?不过尽管心里这样想着,但脸上却还是一副极为尊敬的神色:“许静才是咱们的心头大患,除掉了许静,咱们就可以在黄北一手遮天,至于新局长旧局长,我觉得倒先不必管,不定干几天就滚蛋了呢!”
丁爱辉点点头,觉得有道理,便转头对暴狼道:“老二,我觉得还是先对付许静吧,上次王山的事我们吃了个暗亏,这次要他连本带利给还回来!”
“嗯,那也行!我早就想收拾这帮兔崽子了!”暴狼见丁爱辉发了话,便大大咧咧地道。
眼镜老三见自己的意见被采纳,自然欣喜异常,但更高兴的,却还是杜云武,他早就盼着两边开战了,根据他的估计,丁爱辉等人会死的很惨,而那样的话,这些由丁爱辉投资的产业也就不明不白地归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