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家里没了男人,那些游手好闲或贪财或恋色的小混混就打上了他们的主意,最明目张胆的是一个叫青皮的小青年,他是桃源乡副乡长的亲侄子,时不时闯到黑妞家里来骚扰,打着财色双收的如意算盘。
一次青皮又来家里死皮赖脸地纠缠黑妞,两个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与其发生了口角,谁知道这青皮不但色胆包天,而且没有人性,居然恼羞成怒对两个老人痛下狠手,黑妞在拉扯中也被撕坏了衣服。
事后,两个伤痕累累的老人去派出所报了案,却在回来的路上又被青皮拦住给暴打了一顿,并扬言他叔叔已经打好了招呼,派出所是不会管的,这老两口如果还敢告,告一次他就打一次。
两个老人回到家中欲哭无泪,连气带痛,竟大病了一场,而那个青皮更加毫无顾忌,来骚扰黑妞的频率更加频繁了,黑妞无奈只好躲回了娘家,但那个青皮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追到了萧家庄,骚扰也更加变本加厉,黑妞本来顾忌颜面,不想对家人说这些所谓的“丑事”,可事到如今,却是想瞒也瞒不住了,于是哭着对黑豆讲了。依黑豆的火爆脾气哪能咽下这口气,当天夜里就摸进了青皮的家,将其揍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派出所虽然对两个老人的报案置之不理,但对黑豆打人事件却异常重视,立即派了民警要拘留黑豆,幸亏有位实在看不下去的好心人,偷偷地给黑豆报了信,于是黑豆和姐姐黑妞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跑来了东州。
来到东州以后,姐俩也想过要找萧何吏,可偌大的东州,茫茫人海,只知道萧何吏在政府上班,但东州的政府太多了,省c市c区各级政府及其部门那么多,要根据名字找一个人无异大海捞针。
两个人担心自己跑出来已经成了通缉犯,不敢用身份证,所以一时无法租房子,也不敢去办暂住证,只好露宿街头,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黑豆被一个人发现了,听了黑豆的遭遇,表示了同情和愤慨,并表示只要黑豆好好跟自己干,可以找人回家帮黑豆摆平这件事,黑豆一听感激不尽,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到那次打架,已经干了半个多月。
萧何吏听完皱起了眉:“他都安排你干些什么?”
黑豆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进嘴里,有些含混不清地说:“押车。”
萧何吏盯着黑豆的眼睛:“押的什么你肯定不知道了?”
黑豆点点头,又夹了一筷子肉:“恩。”
萧何吏仿佛想发火,想了想却只是叹了口气:“打过几次架啊?有没有出人命?”
黑豆诧异地抬头看了萧何吏一眼:“就动过三次手,前两次的人都不顶打,没几下就都跑光了。只有这次,真都挺能打的,而且几乎没有退的!”黑豆里眼里露出了一丝钦佩,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萧哥,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萧何吏有些责怪地看着黑豆:“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黑豆一口肉堵在了嘴里,怔怔地看着萧何吏半响说不出话来。
萧何吏用筷子敲敲盘子:“快吃吧,吃完回我那里睡。”
黑豆张张嘴,没说什么,低头猛扒起饭来。
萧何吏的眼睛望着窗外,正在胡思乱想,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云飞扬打过来的。
“飞扬?”
“萧队,我到拘留所了。”
“哦,你等等。”萧何吏说完起身出了店门,在路边找了个明显的建筑物标记和饭馆名告诉了云飞扬。
不一会,云飞扬开着小面包来到了门前。萧何吏挽着云飞扬的胳膊向店内走:“一会把我们送回家!”
云飞扬对萧何吏的动作有点诧异,不过随即就明白了,笑笑:“萧队,我懂,你不用拉着我。”
萧何吏也笑笑,放开了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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