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拍开她抓在我衣领上的手,现在我在她面前已经毫无地位可言,于是想着破罐子破摔。
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酒吧的人都在往我们这个方向看,顾晴被我刚刚的举动给吓得花容失色,站在修儿的身边。修儿脸色也不好看,叹了口气。其他人的目光更是像看草包一样看着我,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我不知道周围的人为什么会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更不明白我怎么就沦为小丑的角色。
就在这时,姓林的男子站在谷舒瑶的身后,伸出手准备去拉谷舒瑶,口中还说着:“别理这个疯子,伯父说的对,你就不应该在他心上花心思。”
哪知道他手还没碰到谷舒瑶,被谷舒瑶一把拍了过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对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我一回国就让同窗一手建立的公司倒闭,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我从来没有那么厌恶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居然是我爱了几年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谷舒瑶,我从她的脸上看到的是疑惑和温怒,却一点也看不到自责,好像我刚刚的话是在污蔑她一般。
“你自己做过的事情难道不清楚需要我一点一点数给你听”我冷着目光看着她道。
“沈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希望你在说出口时,手中是掌握着证据的。如果你说的东西却有其事,我谷舒瑶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谷舒瑶面色冷峻的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话说的很清楚,然后转身愤然离去。
我呆在原地,看着她和姓林的身影从我眼前一点一点消失。心里就好像吃了被老鼠屎搅过的食物,很不是滋味。
酒吧的人见正主已经散了,也跟着散去。很快酒吧又恢复了应该有的喧嚣和嘈杂。只是这时候听在我的耳朵里,好像所有人都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一般,觉得窝火,对着倒在地上的桌子踹了一脚,转身走到吧台前拉过凳子坐了下来,问服务员要了一瓶啤酒,咬掉酒盖就喝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晴走到我身前,用手戳了戳我,一脸关切,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没事吧刚刚有没有伤着”
我看着她一脸的关心,本想开口大骂,但一想这事跟她并没有关系,没必要迁怒与她便回道:“放心吧,死不了。”说完仰起头往嘴里灌着啤酒。
一瓶啤酒下肚,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谷舒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想姜立的惠蒲已经倒闭了。而水岸的风格和姜立的惠蒲很像,谷舒瑶在我们读大学的时候就很喜欢这种风格的酒吧,想来找到水岸也很正常。
只是她身边那个姓林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左一个伯父,右一个伯父,口中还说什么“伯父说的对,你就不应该在他身上花费心思。”谷舒瑶在我心上花费心思了吗我怎么一点一看不出来。
想到刚刚对她的质疑,她那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好像我污蔑了她。
虽然我手中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在她回国之前那封信函上白纸黑字写字她谷舒瑶三个大字,以她的身份难道还查不出来美馨的法人究竟是谁
回来的第一天就出现在美馨,然后撞见我被张德怀打的半死,事后也没看到张德怀受到半点法律的惩罚,难道这一切跟她谷舒瑶没有半点关系
更何况在海鲜馆,我轻耳听到姓林的对张德怀说的话,很显然姓林的人参与了美馨倒闭的事件,而姓林的跟她谷舒瑶走那么进,难道她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要说她谷舒瑶是清白的,打死我都不会信。
我心中想着自己的事,不知不觉已经几瓶啤酒下肚,全然忘记了自己来水岸的目的。
顾晴一直坐在我面前,看着我一瓶又一瓶的灌自己,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拖过我手中的酒瓶对我说道:“别喝了,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