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舒服,可当人流越来越多时,这种味道就突然消失了,或者说压根闻不到了。
“我说,你老板请你来,你就这样给他工作酒吧里的怪味也不想办法清理下。待会要是看到你老板了,我一定向他告状。”我头也不回的对着啊叶说道。
“好意思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自己工作都是吊儿郎当的,哪有帮公司赚过一分钱”啊叶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我猛的转过头问他:“谁告诉你的”
“还用谁告诉我,你自己脸上不都写着嘛。”阿叶别了别嘴,一边搽着杯子,看了我一眼便回过头认真工作起来。
“嘿我说你这小子现在越来越嚣张了啊,你说,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心里不痛快,现在又没有别人只好对着这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吼道。
“别这么凶神恶煞的,你自己也不瞧瞧你自己。你以前那样子,哪像在一个正规公司上班的人,整个一流浪汉,说你是搞街头艺术的吧又不像。就你那样子,怎么可能是个好好工作的好员工。”啊叶头头是到的分析道。
接着他又开口道:“其实也不是我说你,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为自己负责一点”看着他那意味深长的样子,好像长辈教训小辈一样。
“嘿,看不出来嘛,啊叶什么时候也成了大人了。来给我说说,我还有哪里不足要改进的”我挪动着身子往啊叶身边探去,一脸的真诚。
可是我越靠近,啊叶离得的越远,最后被我逼到角落了,连忙举起双手道:“哥,我错了,我错了”
就在我准备修理他一顿时,身后传来修儿的声音:“沈沛你干嘛呢,欺负起啊叶来了”
修儿的声音传来,阿叶好像找到救星一般,连忙朝着修儿做起可怜状,就差哭出声来。
我见他这样真没法下手,本来就是逗逗他,哪能真跟他较真。
转过身看向修儿,只见她披着一件披风,整个人给人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手上带着皮手套,边走边从手上摘了下来。
“谁欺负他了,他在教育我呢”说完我挪动身子坐回凳子上,端起酒杯,看着修儿喝了起来。
修儿将透顶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晃了下头。那黑丝如瀑一般从头顶上方倾泻而下。接着修儿用手指缕了缕,将秀发盘了起来。拉开架势便往吧台里绕,帮着啊叶收拾起来。
“今天什么风,这么早就过来了看你这身行头,有模有样嘛。”她目不斜视的忙活着手中的活道。
我看着很快便投入工作中的修儿,她给了我一种错觉。好像她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我相信在这个酒吧经常出入的人都有这种感觉。
只是感觉归感觉,她跟水岸老板真没半点关系。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很多人都看好她和水岸的老板,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或许是修儿上一段感情的经历对她打击太大,以至于从未想过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她常年在水岸驻唱,闲暇之余帮忙打点酒吧的生意,却重来不收取水岸老板给她的打点工钱,用她的话说,自己也只是闲的没事,并没帮水岸的老板赚什么钱。
我想今天所有认识我的人看到我的第一反应都应该是诧异我外形上的变化。耸了耸肩道:“无聊闲的慌,主要还是想你了嘛。”
“别贫了。我看你这样子分明是想找不愉快的样子,哪里是找我。”
“你又哪只眼睛看出我想找不愉快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他们一个个都好像很了解我那样轻而易举就能戳进我心里。
“看你的手呗,除了想找不愉快的人,谁会把自己的手给打破。”修儿抬起清澈的眸子,盯着我的手,认真道。
我下意识的将左手上的伤口掩盖起来,没有搭理修儿的话。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