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也比被你害死了要好,也不知道方姨是怎么想的,你这活都接。”婉玉有怨气,听她这意思,似乎方姨赚我这八十万,很吃亏啊!
“你能把话说清楚点儿吗?”我想问个明白。
“明知你没得救,还硬救。到时候你救不下来,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婉玉好像真知道点儿什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可是八十万呢!”我道。
“八十万?你以为方姨缺那点儿钱?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么邪,非要管你。上次那比你这事容易百倍的,出价五百万她都拒绝了。你这八十万,她能瞧得上?”
我一直认为方玉是为了那八十万才出手帮我的,听婉玉这么一说,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
不是为了钱帮我?那方玉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因为阎菲菲跟她的交情?可阎菲菲说跟她没有接触过啊!
“这么早就来了?”
方玉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到她,婉玉赶紧就闭了嘴,快步退回到了吧台里去。
“你给我的那道符挺有用的,拿着那玩意儿,一整晚都太太平平的。只是今天我一起床,便发现符上的字迹淡了,同时符还裂了,断成了两半。”
我笑嘻嘻地看向了方玉,道:“要不你再给我一道呗?”
“那符就只有一道,我也没有了。再则,同样的符只能用一次。第一次灵验,第二次未必有效。”方玉微微笑了笑,说:“时间还早,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天黑之后再来找我。”
“行!”方玉这话一说,我自然就把悬着的心给放下来了啊!
我想搞清楚方玉帮我,到底是不是因为阎菲菲?从古月轩出来之后,我赶紧给阎菲菲打了个电话,但她没接。
阎菲菲在市里有房子,但具体在哪儿我不清楚。电话不接,我只能去跳蚤市场碰碰运气,看她在不在店里。
一走到方圆斋,我就看到阎菲菲了。
她穿着酒红色的包臀裙,一双修长的美腿由黑丝衬着,脚上踩的恨天高,还戴着金黄色的墨镜,是一副既时尚又性感的样子。
“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去哪儿啊?”我问。
“时间还没到,你回来干吗?”阎菲菲用食指轻轻推了一下墨镜,冷冰冰地问我。
“这么多天没见,想你了,回来看看不行啊?”一见到漂亮女人,我就容易嬉皮笑脸。
“无聊!”阎菲菲这个不解风情的,居然回了我这么两个字。
“见你是顺带的,主要是想找你问点儿事。”我道。
“有屁就放!”阎菲菲没好气地说。
“就算要放屁,那也不能在外面乱放啊!要不咱们进屋里去,我慢慢放给你挺。”我提议道。
阎菲菲取下了墨镜,恨恨地剜了我一眼。
“要胆敢跟我鬼扯,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进屋之后,阎菲菲坐在了椅子上,我则去端了一根小板凳,摆在了她的对面。在我正准备往下坐的时候,阎菲菲一脚给我踹了过来。
“干吗踢我?”我有点儿懵。
“端一根这么矮的小板凳,在我对面坐,你想干吗?”阎菲菲像看流氓一样看着我。
阎菲菲这包臀裙是超短的那种,虽然她是翘着二郎腿的,但我要坐在她对面,除非她一直用手挡着,要不然绝对是能看到那不该看的风景的。
我就说自己怎么会下意识地跑去端小板凳,还要坐阎菲菲正对面,原来是自己的本能在作祟。
不能坐对面,我自然就把小板凳放在了阎菲菲的身边,要跟她排排坐。
“站着!”
这个阎菲菲,板凳都不让我坐,她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儿啊?
“你叫我去找方玉,是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