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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财产的争执问题都一直存在,并将一直存在下去,中国就是这样。不论是在大家世族,还是在田野乡村。

    姥姥家承包了村里唯一的水库,用来养鱼,每年的收入都是相当可观的。姥姥没有儿子,按农村的风俗理应是哪个女婿出力多,就哪个女婿继承的。可问题是姥姥偏爱小女儿,也就是我的四姨,四姨从小就嘴甜,把姥姥哄得心花怒放,怎么可能不将这最好的东西留给小女儿呢?在我看来这些并不重要的东西,却真真正正的引发了一场家族的争执,历时久远,影响我的整个童年,甚至到现在硝烟都没有消散。

    这场混战就像一块黑色的天幕笼罩在我的头上,让我倍感压抑。

    大姨并不是姥姥的孩子,而是姥爷第一任妻子留下的女儿,姥姥作为续弦当然要待前任的孩子更加亲厚,来彰显她的贤惠,这并不难理解。所以情况就更加的复杂了。

    在这场战争中,爸爸一直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况,妈妈处境尴尬,一边是今生依靠的丈夫,一边是养育自己的父母,不能偏帮谁,就算这样也是两头受气。

    姥姥偏向四姨,却又不反对大姨来争夺,二姨作为中立派,四边和稀泥。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家这么多的女人那就是一台大戏。

    爸爸的家乡并不在这里,娶了妈妈之后,听着姥爷的话,放弃了家乡的房子和农田,来到晶河村帮姥爷照看水库,一看就是十年,并且在这期间因为冬天去水里拉网得了痔疮,治病花了不少钱,但也没有看好,每逢着凉就会复发,疼痛难忍。可以说是当牛做马了,因为爸爸并没有因此得到过一分钱,还浪费了十年的时光。

    对于水库的归属问题,爸爸耿耿于怀,几乎成了他的心病。因此矛盾就在我的童年的时候爆发了出来。有幸目睹这一整个过程,并深受其害,我表示很无奈。

    爸爸和妈妈因此争吵不断,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每周都打架,这成了我家一直以来的传统被保持了下来,并将被升级优化。

    我掰着手指数了一下,从我记事起算起。

    五岁的时候,妈妈离家出走,悄无声息,在我的睡梦中悄悄的离去,等我醒来一室清冷,这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严重的打击,现在每每对妈妈提起,她都会无言以对,我经常在我犯了严重的错误的时候提起,来换取一张免打令牌。

    七岁的时候,妈妈又一次离家出走,同样是在我睡梦中轻轻离开,等我醒来,无比自然的烧火做饭,没有一点惊讶,所以说受惊太多的人都有一颗淡定的心,我家的炊烟照样袅袅的升起了。远处传来“噼啪”的鞭炮声,零零星星的,预示着这一年的结束。妈妈每次唠叨的时候,我都会淡淡的提起我那第一次自己做的无比难吃的年夜饭。

    虽然我现在可以轻松的述说当时的痛苦,就像这些不幸不是自己经历过的一样,许多人都相信我是从这样的阴影走出来了,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样轻松的缓缓道来当时的记忆,对于自己是多么大的挑战。我觉得如果当一部分记忆开始溃烂,能让它愈合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将溃烂的地方连根挖起,使它疼痛,让它愈合。

    12岁的那一年,是他们闹腾的最欢的一年。那一年的除夕,给我映像最深的感觉就是麻木,心累。看着家里一大家子的人,我的脑袋都是大的,耳边是嗡嗡的声音就像是千万只蚊子在耳边盘旋轰鸣。大姨和四姨两家指责爸爸把姥爷的头开了瓢,爸爸说是老爷子自己干的,想要冤枉他,妈妈一语不发。说?说什么?没看到大姨胳膊叉腰,食指眼看就要戳到我爸眼里么?没看到四姨一脚踩着板凳,正骂的唾星四溅吗?

    亲情竟能如此凉薄吗?金钱真的那么重要吗?看来金钱真的能泯灭人性。其实也是能理解的,人之常情嘛。

    我实在是受够了,朋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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