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那不是很惨?”
凌子寒和李清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雷鸿飞哈哈大笑,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他们一路有说有笑,车却越走越远,直到夜幕降临,还在往远处开高速路渐渐变成普通公路,然后换了乡村公路,因为是到农场,倒也正常雷鸿飞没有怀疑,只是看着窗外越来越多的大片田野,开玩笑地问:“志宏,这儿不是北京了?你是不是把我们带到河北了?”
“我也不知道啊”杨志宏大大咧咧地说,“陈总说这地方还是属于北京管辖,他交税都在北京的税务局”
“哦?北京有这么大?”雷鸿飞很惊讶,“真没想到”
凌子寒靠在他身上看窗外的风景,一路上都很少说话他有点纳闷,看他们出来的路线,感觉有点诡异现在看来,如果那个农庄是子虚乌有的事,很可能就是这两人想逃,但察觉到国安方面的“收网”行动,于是把两位“太子”带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挟持,以便顺利逃脱他暗自琢磨,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必须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绊住他们,而且不能让雷鸿飞遭遇危险
车子从乡村公路拐到另一条更窄的田间土路,在夜色中向前疾驰路上没有灯火,只有天上的一轮明月照着大地,让车里的人隐隐约约地看到远处似乎有一个农家大院
雷鸿飞早已饥肠辘辘,伸长脖子看着前面,有点不耐烦地说:“我都快要饿死了,你小子到底要带我们到哪个荒郊野外去吃饭啊?”
“快了,马上就到了”杨志宏叹气,“我也不知道有这么远,以前只是听陈总说过几次,这还是第一次来”
“嘁,你小子会不会老眼昏花,迷路了?”雷鸿飞对他不屑一顾,“你到底是不是路痴啊?我对你表示严重怀疑”
杨志宏笃定地笑,“你这就小看我了,咱们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迷路”
李清温文尔雅地说:“应该前面就是了”
雷鸿飞这才安静下来,将脸埋进凌子寒的颈窝,一边亲吻一边嘟囔,“好饿……”
凌子寒被他灼热的鼻息喷得很痒,边笑边躲雷鸿飞立刻忘记了饥饿,与他在车座上闹成一团两个无忧无虑的少年让前面的杨志宏与李清都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车子终于驶进一个山庄大门,此时已是月上中天郊外的春夜依然有些寒意,伴随着几声零星的狗吠,有两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年轻女孩提着古老的灯笼迎出来,为他们照路
雷鸿飞推开车门跳下去,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这才笑道:“就凭这灯笼,这地方一定错不了”
“谢谢雷公子夸奖”陈益松朗声说着,缓步上前,对他和他身后的凌子寒拱了拱手,“多谢两位公子大驾光临”
雷鸿飞从小到大就常常被人叫“公子”,早就听惯了,这时也没谦虚,豪爽地笑道:“志宏那小子对你这地方赞不绝口,我也想见识见识”
“不敢当”陈益松对他微一躬身,抬手示意,“请”
雷鸿飞与凌子寒跟着他往里走,一路都能看到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再加上廊前檐下挂着的灯笼和那些穿着古装样式的服务员,感觉象是一脚踏进了哪个古代官宦富商的大宅,颇有意味
雷鸿飞虽然看着粗豪,其实很识货,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五大三粗的模样他母亲是文化部高官,来往的有不少是著名作家和艺术家,多多少少总会给他一些熏陶走进灯火辉煌的餐厅,他扫视了一下墙上的画和博古架上的摆件,不禁连连点头,“陈总,你这儿花了不少心思?”
“不值一提,不值一得”陈益松连连摆手,“都是小摆设,博人一笑罢了”
“陈总太谦虚了”雷鸿飞拿起一个玉雕看了看,惊讶地说,“这是真品,值不少钱,你就这么放在外面,不怕人偷?”
陈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