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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和凄楚:“我不是什么人的!我是我自己的!我知道我爱着什么人,我要和谁在一起!可是你却不这样想,我在你这里根本就不重要!是我错了,其实你和他们一样,我不过也只是个随时可以舍弃c可以送来送去的不重要的物件,得到或是失去,不过一时的难过而已,对不对?”她一口气的说下来,泪水涟涟,胸膛里有一把委屈和失望的怒火,蹿腾的她无法呼吸。♀

    武辄仰头长叹,却叹不尽胸中抑郁:“姜儿,我也难过后悔,可是事以至此,我们难道不是应该听从天命吗?”

    田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不信命!如果真的有命运,今天的我就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武辄,如果我现在死了,不会连累任何人。我不怕死,你怕吗?带我走吧,你不是说过我们要‘同生共死’的吗?”

    武辄忽的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田姜,她殷切的眼里有勇气,有坚定,更有一丝不确定,娇俏的唇紧紧抿成一线,在等他回答。

    武辄迟疑了,更多的是茫然:田姜说得话他从没想过。他本以为,他和田姜之间已是缘分散尽;只知道,她现在住在秦皇六国宫里,是君临天下的皇帝的内眷。而他,能偶尔听到她的消息,从远处看到她的身影,心中怀揣着一份永久的思念,守护着曾经的海誓山盟也就知足了。

    他怎么从没想过带着她离开这里?田姜怎么会萌生逃离禁宫的念头?好大的胆子!

    看着呆立的武辄,田姜顿时无力了,的失望笼罩全身,那一股支撑她的勇气和力量瞬间烟消云散。掌心一阵钻心的痛,原来刚才急切和哀伤中,竟紧紧抓住了粗糙的树干,一手的刺儿。泪水倾泻而下,迷蒙了视线,喃喃的说:“那你就任由我被活埋在这看不见太阳的后宫里吧”已是泣不成声,跑出了树林。

    武辄伸出手想抓住她,手却滞在半空,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背影隐没在林间,心如刀绞,指间唯有一片刺目的阳光穿过。

    “姜儿,让我想想”武辄看着眼前枝桠交错的株株繁密梨树,喃喃的说着

    田姜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熄灭的炉火,一片灰冷。躲在床榻的帷幔里,埋首在膝间,尽情的流淌着眼泪:男人,总是“志在天下”的。而她,却只能冷缩在后宫里,了此残生。不,根本等不到寿终正寝,十几年后,待秦皇终了,她随着殉葬就是了

    “田姜!”忽然有人在殿内喊她,是这几日的那个琴师!田姜不由得一阵惊慌:阿宛这个孩子,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连门儿都不看了,怎么总是让这个男人轻易的穿堂入室!自己此时的情境,怎好见人?!

    正无措间,帷幔竟被人从外面掀开,她看到琴师微笑的脸在看到她时忽然怔住了,田姜慌忙过去一把扯住幔布,把他挡在外面,室内一片尴尬的沉寂,只能听到田姜的啜泣声。

    帘外的琴师看着紧闭的帷幔,被田姜紧紧揪住的地方皱缩着,像是蹙紧的眉间。他摇摇头:“本想带你走走,这六国宫凝集了各国王宫的美景精粹,既然你没兴致,那就改日。”说完走了。

    田姜哭倒欲绝,脸上的泪水湿了干,干了又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待到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阿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躺在一旁瞪椅上呼呼的睡着,梦里好像还在和人吵架,皱着眉嘟囔着,翻个身,又睡了。田姜看看她,叹口气,起身。

    还能见到他吗?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这是君权的时代,让他带着君主的女人“私奔”,不说从警卫重重的禁宫带走一个柔弱的女人会有多么艰难,可这又岂是武辄那样刚正的人会去做的事情?他是宁可舍弃自己的一切也要成就气节的人啊。

    田姜追悔着自己对武辄的逼迫:能找到自己,他一定费了不少心,怎么还怀疑他对她心呢?谁让她现在住在秦皇的六国宫里呢,谁让他们隔着那么大的鸿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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