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一下更了两张,因为是想狗腿大家:)
今天要出差了,10号才能回来,所以,那个
鄙人保证:回来以后一定补上这几天的那个啥,连更几章,
表打我 一直追着后遇试图阻挡他的月儿,目光环过室内,没有看到武辄,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担心的看向田姜。♀
田姜这一个多月几乎都是卧床,刚才起身太急,再加上着急和伤心,头晕眼花的劲儿还没过,看着忽然天降的后遇正一身月白长袍的站在不远处,一时呆呆的怔住了。
后遇看到她脸上泪痕犹在,尖尖的下巴上居然还有一滴泪盈盈欲坠,胸前衣衫半湿,领间晕开一片殷红,在淡绿色的衣衫上,极是夺目。整个人帖服着柱子,好像一离开就会飘落下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惊疑的看着田姜,对月儿凶恶的说:“下去!”
月儿看着田姜,公主的样子也着实让她不解:她不是和武辄和好了吗?怎么又哭了?再看看后遇,心下很是担忧:这里是行宫,公主的身边都是一些弱智女流,后遇来着不善,万一他可怎么办
田姜缓缓气息,平复一下情绪,心里渐渐的清朗:武辄看来已经走了,也就安全了,她尽可以放心;可是后遇接踵而来,这就是她的命吗?
她用力的撑起身体,离开梁柱,已然镇定:后大将军为什么会来这里,她再清楚不过了。吩咐月儿:“你下去吧。后将军是来看我的,没有恶意,你去沏杯茶来,为将军暖暖身子。”
月儿犹豫了一下,看到田姜镇定的看着她,目光已经清明,没有了刚才失神落魄般的凄凉,放了些心,转身出了大殿,低声指使一个小太监去捧茶,自己站在轻掩着的门边,侧耳倾听门内的动静。
后遇眉间微蹙,一眼又一眼的看田姜交叠的领口处那片氤氲开的血红,心下疑窦丛生,一步步向她走近:“殿下如此伤心,可是有人惹你不快?”
田姜转身,轻抬衣袖擦去脸颊和下巴的泪痕,再转身面对后遇,疏远而客气的说道:“大将军尾随而来,可是父王有什么诏令?其实派个传令官就行了,怎敢劳烦大将军!”
后遇在田姜近前方才停下脚步,盯着她衣领处颈项上白皙的皮肤,被衣领半遮住的地方有些发红,还流了血,显然衣领下掩盖的地方有伤口,而且是刚刚才受的伤。鲜红的血色氤过淡青绿色的衣衫,被泪水荫染开来,像极了水墨的牡丹。后遇皱紧了眉头,看着田姜微微发红的眼,心中猜测着刚才田姜一人独处时,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又是流血c又是哭泣。口中应付的说道:“大王没什么诏令,我是担心行宫的警戒布防不严密,过来瞧瞧。”
田姜一手负在身后,笑道:“大将军身兼数职,又担任着保卫临淄和王宫的重任,辛苦劳烦,行宫有随行的禁卫军护卫,大将军如此挂心,真是有劳了!”
后遇上下打量了一眼田姜,她已经变回冷傲的月华公主了,似笑非笑的说:“公主不要忘了,你我马上要成婚了,婚期就定在年后,公主的安危本应‘为夫的’担当,何来‘有劳’一词?殿下不必如此客气。”
田姜的笑容顿了一下,接着说:“那就劳烦大将军看看这里可有不妥之处。夜已深了,如果将军累了,可以让月儿带着到偏殿里休息,田姜颠簸一天,想要安歇了。大将军请自便。”已是送客的意思。
后遇伸手一把拉住了田姜的胳膊,拽近身前,一阵低沉的笑声:“呵呵呵呵,公主殿下,你知道为什么这么晚我都要赶了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你!公主殿下,今夜就成为我的‘夫人’,如何?”说着眼中闪过志在必得的得意,咄咄的盯着田姜已然变色的脸。
田姜一阵心惊,强自镇定的说:“大将军说笑了,我们不是都要成婚了吗,何出此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