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开了,一位自称是涂副书记的女人问我说:“你好,你是?”
“您好,我是《滨江日报》的记者,我叫白天宇,这是我的证件,我要进行一个有关于一线环卫工人的报道,所以想过来采访一下赵书记。”我回答。
“哦,是这样,你来得真不凑巧,赵书记正好到市局开会去了。”涂副书记告诉我说。
“哦,那您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我问。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只听她说大概后天吧。”涂副书记回答。
“哦,是这样呀,那我就改天再来找她吧。”我说。
“行,要不这样吧,她后来回来,我给她说一声,给你约个时间,我想她后天下午会有时间的。”涂副书记说。
“好的,那谢谢您,我就后天下午再来,再见。”我说。
“不客气。”涂副书记说。
果然,今天采访遇到了一点小麻烦,现在不想那么多了,抓紧时间采访最后一个部门:工会。
我来到了工会大楼前,发现里面没有什么人,觉得特别的安静,按理说这工作日不应该这样。我的心头不免一阵寒意,在这春暖的时节里,显得与时特别不符。不过我还是想试试运气,因为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在没有采访到或者得到第一手资料前,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由于没有什么人,或者说这些人是不是都知道工会负责人的办公室在哪,所以我只好自己去找,好在工会只有3层楼,到了3楼,我实在是找不到工会负责人的办公室在哪,所以只好问了一下一位在做清洁的女保洁员:“您好,我想打听一下,请问工会负责人的办公室在哪?
“你找汪主席的话就在2楼第1个门,韩副主席就在对门。”女保洁员回答。
“好的,谢谢您。”我说。
“不过他们是不是都在,或是谁在,我就不清楚了。”女保洁员说。
“嗯,谢谢您的提醒,我知道了。”我说。
话音刚落,我就转身下楼,在2楼一抬头,就能看到主席办公室,在它的右边,果然是副主席办公室。我赶紧走到主席办公室前,轻声敲门,一连敲了好几遍,都没有人。后来我又到副主席办公室前敲门,发现同样如此,哎,这是怎么回事呢?后来还是问了刚才那位做保洁的妇女后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快过春节了,工会下基层慰问去了。
哎,原来今天的采访没有完成,不过好在被采访的对象有的干什么去了,我都清楚了,也不急于一时,我还是另找时间吧。于是我乘车返回租住处,虽然今天的采访稍显遗憾却又充满了希望,没准会比前两天的收获更大,我充满期许的拿出笔记本,列出了采访的提纲,并将它在街面的打字店打印了出来,我想既然是采访的最后两个部门,所以得精心准备一下,把这所有的部门采访完,也该准备一下下一步的采访工作了。
做完了准备工作后,吃过了午饭,这时电视里的一条新闻中果然出现了市城管局工会节前慰问一线职工的新闻,其中不乏对惠茹大姐等一线工人的慰问。在另一条新闻中也出现了市城管局党委参加市政府节前布暑领导干部顶岗,让职工吃团年饭的报道。
“看来上午我去采访没有成功,果然是因为到了年底,快过年了,各种事情比较多。”说到这快过年了,我还真得去看看惠茹大姐,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怎么进行对环卫工作的报道呢。
拿定主意后,我打算明天上午就去她家。不过今天下午,我还得准备一下,于是我便去了趟超市,听说惠茹大姐脚不好,所以特别给她买了一个足部按摩器。
等我再回到家里时,已经时6点多了,这时电视台正要直播斯诺克比赛,我打开电视观看起来。
就在我看完比赛后睡下,直到第二天清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