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的冬天,韩国的天空飘下第一场雪。沈愚从窗口往外看,大呼不得了,回房间又拿了件长到脚踝的羽绒服,她太怕冷了。
拿起背包,沈愚穿鞋出门去了。在冬天外出即方便又暖和的途径就是坐地铁,而韩国的地铁的人流量足以把沈愚挤扁,每次坐地铁,沈愚都会恨得牙痒痒,发誓以后一定要考驾照。
一年前,沈愚签约sm公司,以两年时间为期,无论最后有没有出道,沈愚都会离开。自然她也知道李秀满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哪怕他再怎么看重自己,也不会放过谋取利益的机会。所以她在拿到合同之前就讲明白,她这两年在外获得的所有收入全部归sm公司所有。
李秀满有些意外,真好奇之前一个月她究竟遭遇了什么,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在到韩国之前沈愚填写了转校申请,但因为与韩国教学时间有出入,一直拖到前两个月,她才到入学邮件,进入首尔表演艺术高中戏剧电影系学习。不过当看到放在沙发上这黄澄澄的校服颜色,确实让沈愚心头不明的害怕,来回踱步了十来分钟。在德国的高中,校服以黑白为主。而沈愚平时穿的衣服也是越素越好,面对这样色彩艳丽的校服,沈愚犯愁了。
沈愚的身体还在发育阶段,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穿上了,校服也是松松垮垮,没有什么美感,以至于让镜子前的沈愚转了好几圈,也没个好表情。而如今沈愚把自己包的和一个粽子一样就去了学校,和其他女同学一比,不仅没有曲线美,反而有些搞笑。
老远就能看见一个黑色的圆柱形生物走在雪地里。
“沈愚!”沈愚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就不自禁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哈,你怎么穿成这样啊!和个紫草包饭似得。”
这人叫金钟仁,要不是因为误打误撞拿了这人的雨伞,沈愚才不愿意和这个人认识。
看着沈愚快把整张脸盖住的围巾,金钟仁眼睛咕溜一转,把手悄悄地伸向沈愚背后。
一扯。
沈愚就觉得自己重心一偏,直勾勾的就倒了下去。因为衣服太长,沈愚能迈开的幅度有限,只能倒在地上一扭一扭的。而这一画面,把金钟仁笑得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呀!金钟仁!你把我扶起来。”沈愚真的是恨不得把金钟仁大卸八块,这祖宗真的是三岁半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韩岩儿这么喜欢他。
金钟仁看着地上一直想办法弓起身子的沈愚,笑得都快岔气了。不过看着她已经被冻的红扑扑的脸蛋,这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来,手给我。”
金钟仁两个月前听同桌说今年来了一个转校生,是个德国人,长得很漂亮。不过堵在教室看热闹的人太多,金钟仁去了,但是没有凑上去。
到了放学时间,外面的天有些阴沉沉,弹了几点小雨下来。金钟仁把雨伞放在门口后,去教室拿忘记了的训练服。可是等到金钟仁回来的时候雨伞不见了,玻璃门上贴了一张便利贴:多谢,明天老地方还。
好家伙,要是被自己抓住是谁,非要你好看。而当金钟仁冒着雨回到公司,这种怨恨更加重了。就连练习室里和他要好的几个练习生,老远就到得出他的低气压,“呀,钟仁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的样子。”
第二天金钟仁特意起了个早,蹲守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等拿伞的人。到了快上课的时候金钟仁终于看到了一个身材短小的女生从校门口进来,她的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的伞。
女生身着校服,咖啡色的低马尾,薄薄的齐刘海,手里还拿着一件大衣。精致的面庞和小巧的身型,没有化妆,而这人就是沈愚。
金钟仁在公司见过沈愚几次,金钟仁比张艺兴进入公司的时间还要早,所以人脉也比张艺兴广,他很早就知道李秀满从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