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算人至意尽了。
他可以保证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但其它的,他无能为力了。
放下电话,他紧追其后的上了二楼。
安心康复院,一间病房里。u0rq。
身着白衣的医护人员正从房间里出来,而房间的角落里,一个长发遮面的女子缩坐在房间的地上,手中还拿着一把尖利的水果刀,地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子墨?我知道你其实听得到我说话,刚刚宇文拓的话你也听到了,对不对?”隔着一张床,陈昊天关掉了开着免提的手机欲上前,却不敢冒然行动,他十分心疼的望着缩在一角的殷子墨,眼底溢满了伤痛。
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爱了十几年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为了那个男人伤害自己,他默默的陪了她这么多年,为什么她始终看不到?
“子墨,你真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一次次伤害自己,伤昊天哥哥的心吗?你都听到了&21543;?他都说了你的死活再跟他无关,今天就算你失血过多死掉了,他也不会来看你的,你清醒一点好不好?”陈昊天真是恨铁不成钢,手腕上蜿蜒而下的血迹更是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他忍着痛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她,“我是你的昊天哥哥,子墨你把刀放下好不好?你流了好多血,让我给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就在陈昊天快要接近殷子墨的時候,她突然松开了手,水果刀掉到了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响,紧接着,一声凄厉的痛哭声在病房里骤然而起——
“昊天哥?为什么?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殷子墨终于扑进了陈昊天的怀里,满是鲜血的手死死的抱住了他,哭得那么的凄凉。
陈昊天没有说话,暗暗的叹了一声,任由她歇斯底里的发泄着心中的苦痛,他拉起她的手臂按住了一处,然后先简单的给她止住了血,看着那个深深的伤口,宛如割在他的心上一样的痛。
哭了好久,失血过多的殷子墨终于停止了哭泣,在陈昊天的怀里睡着了。
宇文拓回到二楼的卧房前推门而入,就看到莫可心晕倒在了地上,而身边散落着的正是她之前随身带的那块血玉玉佩,还有他买回来的那个玉环。
这是怎么了?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十分钟都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
宇文拓突然想起了刚刚天琪打的那通电话,神色顿時变得严峻。
“可心?你怎么啦?你醒醒?”宇文拓紧揪着一颗心,大跨步的冲了过去抱起了莫可心,惊慌的查看着她的身体,看有没有哪里被伤到。
被宇文拓抱在怀里,晕迷的莫可心眉头深深的拧起了,痛苦的脸上冷汗一片,她颤抖的伸着手,似乎想在抓住些什么,唇边还含糊不清的喃呢着,“不?不要不要锦轩”
锦轩?
宇文拓从莫可心的嘴里清晰的听到了这个名字,身子猛然一僵,眼底迸发出一股不可思议的光,这个名字每次在他拿着玉环的時候,总会出现在幻觉里。起的墨果。
五年前,他是在子墨的公寓里找到了莫可心的所有东西,当年那个半夜拿走可心东西的原来是子墨。
这栋别墅是三年前落成的,在洛河风景区里面。
可心失踪后不久,失踪的司空夜突然出现,莫名的将灵山案还给了他。
在开发锦心湖之前,他独自去了锦心湖,那真的是个美丽的湖泊。碧蓝的湖水,宛如天使留下的一滴泪。
只需要一眼,他便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原因除了风景美丽,除了是可心所喜爱的,还有一股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感情,他每次去到锦心湖,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多年前就来过似的,而且心底深处还会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