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陌生人接近。”
“是?总裁?”
手术的時间到了,莫可心的四肢被人为的固定在担架车上,车头吊着一瓶营养液,药水正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血液。
之前跟医生一起进入病房的护士跟随在担架推车的左侧,当推车被进入手术室的那一刻,隐在那张口罩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大功告成的愉悦弧度。
手术室的灯光直亮着,時间也一分一秒的过,从莫可心安安静静的进入手术室开始,宇文拓就守在了手术室的门口。
之前那张冷酷无情的脸此刻也划满了担忧和焦急。
他有问过医生,一般像这种手术顺利的话最多半个小時就能出来,只是可心的身体有些特殊,如果全麻的话怕会对心脏造成影响,所以选择局麻的话,時间会久一点。
可是人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時了,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任何消息。宇文拓那颗担忧的心越悬越高了,他几乎有种想要冲进手术室的冲动。
这時,手术室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异响,像是里面有人在的撞击什么东枉,宇文拓凝眸着那扇门,眸瞳骤然紧缩,他突然冲上前用力的推开了手术室的门。
手术室里,主治医生被人绑在了手术台边,另外两个小护士直接晕倒在地,莫可心的身影早就消失无踪。
他震怒的扫视着手术室里的一切,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之前病房里那个带着口罩的护士的身影——
拳头紧紧的拽起,嘎吱作响,他绝望的闭上了眼,愤怒拳头的重重击打在了里面那扇玻璃门上,鲜血顺着玻璃门缓缓的流了下来
风平浪静的海面,一艘豪华的游轮随着微波轻漾着,莫可心还在昏迷之中,但是呼吸终于慢慢平复均匀下来,血压也回复了正常。
聂风抚摸着她那张消瘦的脸,心疼不已,深拧着的眉透着无尽的深情,这時,手机突然响起,聂风惊得立即拿过手机按下了静音。
不舍的看了一眼莫可心,他拿着手机来到了船头的甲板上。
“喂?”
“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那你答应我的呢?”电话里,陈昊天的声音有些急切。
聂风冷冷一笑,唇边划过一抹阴鸷,“当然,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八点,你找个律师一起去。”
“你说的是真的?”面对聂风肯定的答复,陈昊天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最好看住她,别再忍出什么事,否则神仙也帮不了。”
“谢谢你?我明白。”
聂风听着陈昊天欣喜不已的嗓音,微微的怔住了,半晌,他轻声问道,“值得吗?”
“什么?”陈昊天有些愣。
“这样一个女人值得你为她做这么多吗?”在前一秒,就算那个女人现在死在他的面前,他都不带半点同情的,可是这一刻,从他的调查中了解到这个男人虽然帮着那个狠毒的女人伤害过可心,但是,他对那个女人这么多年来的守候,那份深情,还是让他为之动容的。
电话那端沉默了,就当他以为对方已经不在的時候,一道低沉的唉叹息响起,“感情的事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你愿意不愿意。我如此,你又何尝不是?”
聂风猛然一怔,握着手机的手僵住了。
他沉寂着没有在回答。
许久,他挂断了电话,拔出了手机卡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大海。
是啊,只要他愿意,哪怕最终无果一切成空,那又如何?至少他努力过。
五年后。
威尼斯的一座清雅的庭院里,一个帅气的小男孩子拿着一支枪正朝着草地那头的一个纸靶射击着,他半歪着头,半眯着眼盯着那个纸靶上的红心,那眼神有着与他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