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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梅姐遇到了生活上不如意的事情了,但是她不说,校奎也不好强求,他就伸手抱着她,说冷。
张元梅娇羞地伸手推开他,一时推不动,再推就打闹成一团!
当他一口亲着她的红润的嘴唇,才静了下来
天上一朵白云遮住明月,上坡上一片黑暗。黑暗中,两人搂抱着静静地躺在一起。
良久,张元梅才腻声道:“校奎,我们回去吧?”
他翻身呈大字形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用手指了指浩瀚的星空,说:“梅姐,天为被,地为床,在这里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得到,酣畅淋漓,人生之最高境界!”
“你这家伙!”张元梅说着又爬上了校奎的身上,两个圆球刚好盖住了他的脸。
校奎只觉得天上的明月又被云朵遮住了,压抑中布满了闷热。——这是暴风骤雨来临前的预兆啊
张元梅本想死劲闷住他,让他求饶的,不料发现腿部有坚硬的东西顶住,细细一想,回过劲来,立即站起身,整整衣服,满脸通红地就跑下坡去了。
只听那个家伙在后面喊道:“梅姐,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第二天,“新民旅馆”的大堂内,孟春花和小毛c阿辉c胡三几人急得团团转,无计可施!
“怎么办?要不,我们报警吧?”小毛说。
“这种事情,报警有什么用?”阿辉不同意。
“是呀,像我们这种人,报警只能把自己送进去。”胡三也认为不能报警。
“那你们倒是说怎么办?”小毛问。
“我倒是知道阿飞有一个老大”孟春花想了想,说。
“飞哥还有老大?春花姐,你怎么不早说?”
“别拉我,让我想想!”孟春花摔开心情激动的小毛,“他老大还在我这里住过呢,看看这里能不能找到他的电话号码。”
孟春花就翻箱倒柜,她记得几天前他给过她电话号码呀,怎么不见了呢?
阿辉冷静地问:“春花姐,你能确定你说的那人是飞哥的老大?”
孟春花肯定地说:“当然,我听阿飞说过,就是他把阿飞从一个黑砖窑里救出来的!”
“一个人?”小毛张大眼睛。
“就是一个人!据说除了阿飞,还救出了三十来个人呢。——利害吧?”
“这个人长得肯定高大威猛!”胡三判断。
孟春花笑说道:“说错了!这个人比你们都年青,斯斯文文的”
年青?斯斯文文?莫不是在市中心那家旅馆里遇到的那个人?
阿辉c胡三c小毛三人心有灵犀地互相看着,心里直抽冷气!胡三的额头上还留有伤疤呢。
孟春花找到了电话号码,递给他们,三人谁也不敢接,说让她打。
看到他们害怕的样子,孟春花不由也紧张起来,拔了电话,接通后才小心冀冀地问:“您是奎奎爷吗?”
电话那头的校奎狐疑地问:“你是谁?”
孟春花说:“我是‘新民旅馆’的孟春花,那个阿飞被人抓走了”
校奎眼神一凝,说:“我马上来!”随即挂了电话。
孟春花握着嘟嘟响的手机,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奎爷怎么说?”三人同时问。
“他说马上来!”
半个多小时后,门外响起了小车刹车的声音,校奎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阿辉,胡三,小毛三个心里惴惴不安地出去迎接,他们低着头,小声地说:“奎爷,您来了?”
校奎仔细看了他们一下,才笑道:“怎么是你们呀?咱们真是有缘!”
三人讪讪着说不出话来
原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