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司徒玩弄着手上的茶杯,笑道:“人家都已经把时间、地点告诉你了,还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咱们能不光顾下?”
“你的意思是……”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之前以为这个都头是咱们抓的,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鬼众道的弃子,专门送到这里来让咱们折磨的!”陆离狠狠地将烟头掐灭,然后坐下身来说道,“不敢进到这里来,又害怕咱们躲着不出去,于是就故意摆几个探子在这里等咱们抓!他们必然是知道这些家伙不会轻易开口,但也肯定知道咱们有办法让他开口!”
我点了点头:“轻易说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太高的可信度,只有经过严刑逼供,他说出来的东西咱们才会相信。同时那个御座也是在借这个倒霉蛋的嘴告诉咱们,他已经知道了咱们三个的软肋,让咱们不得不就范!”
“可他们大张旗鼓的这样搞事,就只是为了解决我们?”陆离有些纳闷了,“栽赃嫁祸的话,交给警察就可以了。现在又摆开阵仗来请君入瓮,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或许是因为害怕咱们躲在这里不出去吧。这样的话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没辙。”
我们并没有想到太好的解决方法。这到头来只能是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了。司徒和陆离在忙碌着准备着可能用到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我来说,这时候似乎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无奈之下,我只能走到外间去,用调戏小白的行为来舒缓自己紧张和烦闷的心情。
现在的我已经是通缉犯了,想要洗清我身上的脏水,就只能抓住j,并且把他交给警察。只有这样,我才能重获清白。但问题是,j是不可能乖乖就范的。而且鬼众道既然摆下了这样的阵势等着我们去,那必然是已经布好了局,到时候别说是抓住j了,说不定连我们自己都有可能小命不保!
实在有些烦闷的我不再去逗弄欢快的小白,直接走进了内室,在司徒那张古朴的沙发上躺了下去,迷糊着睡了过去。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从灰暗的虚空中走出一人,他戴着宝冠,面色阴沉,穿黑红相映的帝袍,缓缓走到我的对面。
“尊者可还识得小王?”
我迷茫地看着这个人,摇了摇头,不经意间,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衫居然又变成了袈裟僧袍!
那人见状,苦笑着捻须道:“小王乃是幽冥第一殿的秦广王蒋啊!尊者连小王我都不记得了吗?”
我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大王恐怕是认错人了,我不曾识得大王。”
“唉……”秦广王长叹一声,“尊者这是何苦呢……那菩提花早已凋谢,阴山之上已经没了乐土。尊者又何苦这样执着呢?”
执着?我突然间有了恍惚的感觉,似幻似真的,我究竟是谁?我在执着什么?
“尊者,您可知道我十殿都在等着您回来。您可知道这幽冥只有您才能统领?”
我有些痛苦的摁着太阳穴,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总是像隔着一层薄雾。
我记得她最爱菩提花,所以每年花开之际,我都会将之采来。只盼着有一天,能够将它亲手簪在她的鬓角,再次弹起她最爱的曲子,等她起舞。可是她,就像那菩提花一样,真真是个绝情美人,她进了别人的宫殿,成了别人的妃子,她是怎么舍得的,舍得我这手上的菩提花。
我突然明悟了!这世间一切爱恨不过是过眼烟云,唯有正法才可普度世人。旁人都以为我是疯了。可我知道,就算纵有千亩良田,过万家臣,我也不过是蜉蝣一只。我要用我毕生的光阴来普度世人。
我遇到了昙河迦罗,那个让我顿悟的沙门,我与他辩经三个昼夜。突然觉得这世间原来是如此的广阔,我们真的应该执着于眼前的功名利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