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个亏。大张旗鼓的过去想和人家来几个对手,却不想人家根本不想理她,轻描淡写两句话就给打回来了,更不说徐温怀还贴心的送了两个礼给她。
而徐温怀听到的时候,版本已经变成了她去特地找颜舜华示好,却不想人家根本看不上她的身份,别说话了便是眼神都没给一个她。什么京城才女,到了那颜家舜华眼里不过也就是个碍着眼了随意可以打发走了的罢了。
她差点气到吐血,跑到她祖父那里去,“便是孙女一个人的名誉也就罢了,什么颜家舜华,我那是因着她是县主之尊才对她礼让三分的。却不因着她是颜家的人。”她泪水含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样子,“祖父,如今想来怕是人人都想着我徐家怕了她颜家了。”
徐阁老皱眉安抚她,“许是旁人误传,颜阁老并不是那样的人。便是他们家的小辈我见着也是各个都是守礼的很的。”
这些她的眼泪才真的是落下来了,虽然盛名在外,但说起来她也不过就是个八岁的孩子,还是个自小娇惯养大的贵女,“便是她家的人各个守礼,这个各个也定是不含着那颜舜华的。她都当着那么多贵女面前侮辱我,此刻便更是由着这样的闲言碎语传出来,若是颜家有意制止,我又如何会被传成这样。”
徐阁老虽想着言之有理,可这到底是小辈之间的打闹她不便多言什么,于是也只有摸摸头,“她本也就小你不少,和你一比不过就是个小娃娃了。我虽不清楚,却也听你祖母说过两句颜家舜华的脾气的。那是京城里人人都清楚的,想着传着便传着,没几人会信的。”
徐温怀眼泪掉的更凶了,“便是没人信,这样的话都传到我耳朵里了。更不说街上都传成怎样了,这叫我怎样出去见人。”
女儿家的名誉何其重要。徐阁老也清楚的很,他思虑半晌才道,“便这般吧。这事儿不便我去说,我与你祖母提一提,让她去面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和颜家时有往来,到时候由着她来提点两句,想必那颜家也就不敢再这样下去了。”
徐温怀这才点头,拿出帕子去抹了脸上的泪,又变回那个守礼有规矩的徐温怀了,行了礼退了出去。徐阁老一半欣慰这么小礼节就这样全,一半忧虑这样全的礼节在这样小的孩子身上是不是吃的住。他甚至觉得像这样在他面前哭闹的才是她原本该有的样子。
徐老夫人听罢心情却复杂的很,虽然火冒三丈急极了,可她却也心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可是她却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于是还是第二天就递了牌子准备进宫面见皇后。
一般来说莫嫣然是不爱应付这些夫人们的,可是她做了皇后之后发现很多事儿比她想的还身不由己,于是还得端了好几分的认真起来去应付。
听那徐老夫人说罢,她笑了笑沉默了下来。这件事不是没有听的沈静好说过,甚至两人都还拿来谈笑过。如今徐家人告到她面前来了,自然又是不同的了。
半晌她才开口,“这事儿,若是老夫人你不说本宫却还没有听闻呢。”她手指拂过茶杯,“听老夫人说来,本宫想了想,许是小姑娘家之间的斗嘴成分多了些吧。”
徐老夫人皱了眉,“回娘娘,本也该是如此。只是老身听闻这事儿在民间也传的沸沸扬扬,温怀又只是个小姑娘,在家里哭的那真是”她说到这里便是无论如何想要莫嫣然给她做主了。
莫嫣然挑了挑眉,心下有些不耐,“长宁呢,也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本宫对她少有约束,也吩咐过颜家也不要过多苛待她,小贵女么,本就不必要守那么多规矩的。许是如此,她做事总稍有任性放纵,可是本性从来是不会坏的。”她目光移到徐老夫人的脸上,“徐姑娘年纪小,遇到这样的事儿惊慌自然是该有的,老夫人你们作为长辈规劝一些也就罢了。如今到本宫面前来若是想着叫长宁过去给徐姑娘赔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