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感满满。于是走回去,向尔东辰解释道,“哎,我钱袋丢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小贼偷的,真是好倒霉。上次的钱,我怎么记得夙沙公子说不用还呢?”
尔东辰被我的无赖逗笑,道,“好,刚才那五两银子也不用还了,就当我给你的压岁钱。”
我轻嘁一声,叹道,“又装长辈,小心容易变老。我就是现在没钱,等发了财一并还你。”
“有骨气,我拭目以待”,尔东辰转向孟家姐弟道,“麻烦你们做个见证,看她何时能还?”
我小声抱怨道,“真是小心眼加财迷。”此话被孟栖桐听到,顺势说,“就是嘛,区区五两银子,季珩你至于吗?拿出点男子汉的大气来。”孟栖梧瞥了孟栖桐,示意他别乱说话,显然是支持尔东辰。
“凤鸣,你是没输够,还想再来一局吗?”尔东辰又挑衅道。
孟栖桐也不甘示弱,挺胸道,“那就再来一局,正好旁边有套圈,看谁套得多。”尔东辰自是应战,但孟栖梧担心再像射荷包似得,就说谁先套中最远的六个就算赢。孟栖桐看着六六三十六个物件,再看三四丈外最远的的,有紫竹箫、胭脂盒、玉扳指、玉佩、歙砚、青花小瓶,低声对孟栖梧道,“你真是我亲姐吗?那么远,我怎么套的中?本来还想以数量取胜……”
“谁让你自不量力,武功根基不深,还总爱逞口舌之快。不然就现在放弃,免得丢脸。”孟栖梧冷面教训道。
“哼,我才不放弃,不战而败更丢人。下次,我叫清虚观的易澄泓师兄来,看季珩赢不赢得过他。”孟栖桐依然死鸭子嘴硬,而孟栖梧拿这个同胞弟弟也没办法。而易澄泓为何许人也?孟栖桐在烜文院学习之前,在丹翠山清虚观清修,算是位俗家弟子,而这易澄泓为其同辈的大师兄,人品端正,武艺超群,可谓清虚观年轻一代的翘楚。
尔东辰已买好二十个大些的圈子,递于孟栖桐十个,做了个请的手势。孟栖桐技弱气不衰,拿着圈子来回瞄准,但丢的不是近了就是偏了,只套中了前排的小荷包。孟栖桐有些泄气,对我道,“阿漓,你不是丢了钱袋吗?这个荷包送你好了。”我接过道谢,只见孟栖桐站到最后一排处,手中掐诀,嘴中嘟囔诅咒道,“套不中,套不中……”一旁看去甚是可爱,真是一只“萌正太”。
尔东辰以第一个圈试探,有些偏近,而第二个圈又偏远,引得孟栖桐笑颜绽放,小脸酒窝隐现。但后面六圈全中,引得旁边之人又一阵叫好声,而孟栖桐满脸笑容渐渐凝住,摊主也是脸几近抽搐,看来是买卖做的亏了。
尔东辰又给摊主些碎银子,近看那些奖品大都西贝货色,材质甚是粗劣,只有紫竹箫和胭脂盒看得过眼,便只取了这两样,走来交于我,道,“正好你可拿此箫练习吹奏,平时见你从不施以粉黛,也没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拿好胭脂盒学学。”
若按套路,白莲花女主应是婉拒或是自己付钱,但我就一个女汉子,还身无分文,只好厚着脸皮道,“多谢了,那之前的箫谱算是定金,这些就算今天帮你促成良缘的尾金好了。还有,我本来就不是官宦小姐,学什么‘浓妆淡抹总相宜’。”我现代就从来不化妆,穿越而来又何必自寻多事。我突感脊背一凉,看到孟栖梧更加冰冷的眼神,便向她谄媚一笑,不再多言调侃,既然没有主角加成,就少惹麻烦。
尔东辰觉出气氛有异,刚要出言缓和,却被孟栖桐拉开,他边走边道,“咦,前面怎么那么多人,咱们也去看看吧。”我免得剩下与孟栖梧尴尬,忙跟上尔东辰的步伐。
只见一家书铺门口放出帖示,以斗大字写道,“出售新刻《梦断牡丹》,另附齐子棠亲笔画集。”众多曼妙少女拥挤在书铺门口,只等买到一本小说,还叽叽喳喳讨论其中剧情。我们四人都略感诧异,孟栖梧虽然也爱看此书,但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