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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辈。又兼有庶女入了后宫,更是坐稳京兆尹的位置,气焰正盛,根本不把简飒放在眼里。

    可简飒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手中的证据虽无法证明石松严故意纵火行凶,但玩忽职守,还是够了。

    “这是连着五日的火患清单,其中有一处离京兆尹府仅隔了一条街。”简飒抛出京城的坊图,“不知京兆尹大人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石松严看也不看,“那日府中有喜,薄饮几杯,并不知外间发生何事。”

    “据我所知,石大人酒量惊人,千盏不倒。”

    “年纪大了,不胜酒力。”石松严眼中有一丝窃喜,但到底是多年为官,很快就掩饰过去,“偌大的京城,也不能严防死守,总归是有防范不及时的时候。”

    “依石大人的意思,在明知京城火患四起的情况下,您仍是贪杯醉酒,以至无法及时召集宿卫、牙门二军,组织力量扑灭火患?”这才是简飒最致命的地方,攻其不备,“在其位而不谋其政,此罪一也。推卸责任,贻误战机,此罪二也。臣启陛下,因京兆尹玩忽职守,未能防患于未然,使得京城火患四起,谣言四起,民心不稳,动摇我大魏国之根本。”

    “简飒,你敢血口喷人,老子出仕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石松严怒了,“你竟然定老子的罪。”

    “朝堂之上口出恶言,无视君上,此其罪三也。”简飒语气清淡,带着一击即中的喜悦,挑衅地看着他,“简某不才,官居门下侍中,并太子少傅,正二品。”

    京兆尹,正四品。简飒一句话已经挑明一切,石松严想倚老卖老,可他在简飒的年纪还没有他今日的成就,又有何资本与他当庭对质,甚至出口狂言。从始至终,简飒才以品级压人,已经足以说明他成竹在胸,不必以权压力。且今日朝堂,君上为尊,难道石松严还想与君上比资历不成。

    含元殿很快就传来朝堂的消息,钱若水听罢一笑,“子初还是和从前一样,连羞辱人都是这般理直气壮。”

    “简侍中确实是辩才绝纶。”秋蝉忙道:“娘娘和简侍中是认识的?”

    钱若水并不避讳,“本宫与他自幼相识,他是我爹的入室弟子。你还没说陛下最后怎样了?”

    “朕还没下朝,消息就传到你这了?”门外传来杜恪辰的声音,他衮冕未褪,一脸倦色。

    秋蝉福身退下,不敢再说。

    钱若水迎上前,“我只听说前朝很是热闹,就让秋蝉去打听了。”

    原本就是大朝,所言之事皆不是机要。

    “简子初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近日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你出头,一改他在凉州处处与你为难的态度,不免叫朕想歪了。”杜恪辰又怎会不知今日之事有钱若水的授意,可她已然查出此事与石松严脱不了干系,便该与他细说究竟,而不是借着简飒的口,逼得他不得不处置石松严。

    钱若水帮他去了冕冠,“兴许是他良心发现,觉得不能再得罪我这个皇后,否则的话,简家的门庭又该光洁如镜。而且他本就是我爹的学生,为我仗义直言,也是无可厚非。”

    “你是想告诉朕,你们青梅竹马?”杜恪辰语气泛酸,搂了她的腰贴近身前,狠狠地咬住她的唇,“以后有什么事,你应该先与朕商议。”

    钱若水躲开他的攻击,“这话你应该与子初说,我一个后宫妇人,能知道什么,不过是被人诬陷罢了。如今连有人为我喊冤,都不行吗?”

    “你明知朕不是这个意思?”

    钱若水迅速转移话题,“如今正好趁此机会,换了京兆尹,给石家敲个警钟。”

    杜恪辰不会在她面前承认,简飒这个举动正中下怀,可简飒确是良臣,只是他待钱若水与众不同,他又不能不用。

    “我还听说,石松严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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