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怨,这许太监只道:“这二爷能有什么事,左右不过是闭关,这几位爷不过是想求个踏实,您既知道又何须在意呢?”
太上皇当然懂,不过倒也是不想说自己心里就算是明白着,不过有的时候也得不明白,摆了摆手,不说话了。
他要去歇一歇,而后做一场梦,指不定今天就有人能入梦而来呢——
他家老二不是也有些能耐么,这元神出窍来给他报个信儿,总行了吧?
再说那些王爷们一起来的,走的时候倒也有默契,一堆骑着马回,最后都去了老九的家里。
不为别的,这货家里惯有好东西,他们这些当兄弟的也不吝啬豁出脸皮去连吃带拿。这九爷倒是也不在意,待人装满满当当的一客厅,一堆下人忙着上茶水点心,等他们忙活了一场,他才瞧着这些兄弟们道:“哥几个都喝口茶润润嗓子吧,歇一歇再说。”
十四爷先道:“九哥这里果然都是最好的茶,不过今儿个来也不是为了喝茶的。”
他想着自家上峰最近这些天每日拧着眉的次数越发地多,人也越发地冷淡,简直要立地成仙了,偶尔看他一眼都让他觉得自己愚不可及,孺子不可教也,那心理压力哪里能与外人道也?这只盼着贾赦和自家二哥赶紧蹦跶出来,他们也能有点好日子过过。
这九爷心说,我知道你们不是喝茶的,可我知道的这不是和你们一样多么?
不过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兄弟如十三c十四这样以往和他们凑得不是很近乎的也跟过来是个什么意思,谁让贾赦和他们家老二消失那一天搞出来了那么大的场面,随即两个大活人还都不见了!
他们哥几个当时都笃定了肯定是贾赦干出来的好事,可见其他人怎么想了。
这如果只是贾赦一个人不见了,他们还不用如此上蹿下跳的,可谁让跟着一起不见的那个人还有他们的二哥?
老九倒是很能理解这种心情,这老二在的时候真的挺好的,虽然是不是的都要因为他们的好父皇那再显而易见的偏心眼而心里窝心一下下,不过这不也有好处么?这样一个能耐的二哥,倒是能极大地安抚他们因为皇帝老四也是修行中人的恐慌感。
这如今老二不在了,也没了一个天师,就等于也没人能制衡老四了,这虽名义上没什么区别,可心里的感受上却是不同的。
再说了,就冲着老二和贾赦那俩的私人关系,这不是能给他们许多好处么?
那学堂刚刚搬到这边来的时候,老五就是头一个把所有到读书年纪的儿子都扔到那边去的,还不让回家,只住宿!
哪怕学校就在家门口!
眼看着老九什么也不说,十四爷没说什么,只继续喝茶,反正总有比他还要着急的。
说起来他也是因为自己的上峰给予的压力太多,不然的话还真不在意,反正就他看来如今占便宜最多的又不是他,他着急干嘛?上赶着找不自在啊?
他这喝茶的功夫,倒是十三爷轻咳了一声,他道:“十四弟,宁国公可有曾说过什么?”
这十四爷也没想到他这十三哥如此不厚道,明晃晃地将枪口对准了他,不过他也浑不在意地放下茶盏道:“倒是不曾,不过倒是威严日剧,我倒觉得宁国公愈发有仙人之姿了。”
说这话的语气淡淡地,甚至听着还有点冷嘲热讽地,不过看他那眼,简直明亮地吓人!
这些兄弟谁不知道谁啊,他简直变成了贾敬的脑残粉的事儿是个人都知道,也知道宁国公似乎好像也将他当成了自己人看待,倒是和他近乎地一如曾经的老九和贾赦了。
不然的话这十三也不会去问他。
他又道:“这贾珍难道就没说什么?不过我说这天师和二哥不见的那天,不是请你们在新园子喝酒么,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