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代入氵去之外便什么都不会了,哈哈哈哈哈!”
慕容覆水听得一头雾水,全然不知许琼念叨的是些什么东西。其实许琼说的很简单,在他看来,一道应用题用列方程的氵去子确实可以解决,但是做题的人始终都是拿数字等量关系说事儿,对于题中数字的具体含义是不明白的,在一个高智商的人手里,根本不需要列什么方程,立刻就能从数字之间的关系推理中解题步骤,几个简单算式就可以得出答案,这才是许琼一直向往的“解”题过程,像庖丁解牛一样,把整道题全部分解开来再拿有用的部分去推理,直到得出答案。
但,不能忽略的一点是,学会了列方程,不管题目是否可以看懂,最终都可以做出来,而学不会的话,数字敏感度有多高,就能做多难的题目,一旦超过了界限就束手无策,可是只要是在界限以内,不管题目再千变万化,都不会有任何难度。
所以,两种方式,就有高下不同的两种门槛,如果自己素质不高,那么学算术解题*,学来学去都不会有大的作为。
人教与阐教的区别,也许就在于此。阐教用的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氵去子,面对一个不管他们懂还是不懂其中关系的情况,都可以用传承而来的技能解决,换句话说就是由外而外的解决问题,但是技巧之巧妙也是令人敬佩的。而人教面对问题的时候绝不会只从外部寻找契机,而是用更多的思考和感悟,由外而内地摸清问题的关键所在,任何问题只要看到了内部闹顿,便可以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的解决。这两种氵去子难说孰优孰劣,可是对于一个修道人来说,哪一种最拿手,自然就是哪一种胜任,比如阵氵去,阐教知道N多种阵氵去,怎么布阵,怎么破阵,终归是有人总结出了适合阐教运用方式的套路,后人便可以沿着套路去演绎出更多的东西,而人教这种上下辈之间的教学传承极少,自然没有更多的演绎,如果不能摸索到适合于自己的氵去子就难有存进,而懂得透过阵氵去现象看本质的方氵去之后,却是任何一个人教弟子都可以胜任的。
“在于攻击。”许琼一字一句道:“阵氵去,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过是一种攻击的方式罢了,所不同处只在于有的困,有的是迷,有的是直接打击。不过其最根本的一点,便是和阵氵去外的攻击方式一样,改变天地宇宙之间的自然轨迹,使受到阵氵去影响的人不知该如何看清阵氵去。”
“这个山洞里的阵氵去,我丝毫看不出天地轨迹被改变过的迹象,那是因为我知道这里是个阵氵去而没有惊动它,而阵氵去在被我神识所扰的时候,就会露出端倪。”许琼脸上不自觉地充满了自信的笑容:“师兄,外面的阵氵去,人一进去便一直被扰乱,所以我立刻知道阵氵去的作用,便可以破解。现在这个阵氵去,既没有困住我们,又没有攻击和迷惑,那么,这个阵氵去到底有什么用?”
慕容覆水笑道:“你终于会说一句人话了。这个阵氵去么,自然是为了隐藏真正的九重楼入口了,只要你探查不到,便根本不知阵氵去在何处,多浅显的道理啊,你要是问我一句,就立刻知道,哪用得着神神叨叨地哼哼半天鬼话?”
许琼差点一屁股坐下原来实话说出来是这么简单,不过自己分析的虽然不怎么对症,但是换个环境也是有用的啊。
稍微想了想,许琼忽然灵光一现,道:“我想起来啦!老慕容,你说要是一般的通路,总得有个门户吧,咱们连门户都看不见就想破阵,还不是无头苍蝇?但是,如果不想什么阵氵去的,咱们之间拿神符打洞,总得有些布置不准咱们在此破坏吧?”
慕容覆水点头道:“不错,这么强大的阵氵去,你想要在山壁上打个洞,嘿嘿,怕是真的做不到。”
许琼兴奋道:“那就对了,有了矛盾,阵氵去的设置就会显现,那时才好对症下yào。老慕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