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通常是一次千金。不过也有不收钱的,乃是看人要钱,要过万两银子的也有不少。”
许琼心道:“看人下菜碟的功夫么,倒也算是不错了。既然能够厘定价钱,自然也不是表面看来的那么古板不知变通,至少在来人领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因由了吧,恩,倒也算是个聪明人。”
进了饭堂,却见李天霸等人已经狼吞虎咽过了,聚在一边窃窃私语。仆fù穿梭正在收拾残局另给许琼准备酒席。
李天霸等人见许琼进来,一起立起道:“见过公子!”
许琼奇道:“怎么一会不见都学会客气啦?免礼免礼,都请坐下,诸位陪本公子走了一天俱都辛苦,千万不用多礼。”
李天霸扭扭捏捏想说些什么,但始终没说出来,还是风越秀伶牙俐齿,上前道:“公子才真正辛苦,我等属下有幸跟随公子,只嫌鞍前马后效力不够,哪有什么辛苦?”
许琼笑道:“有此心最好。不过本公子不喜客套,嘿嘿,什么姓许姓李,诸位千万别往心里去,盟主就是盟主,公子就是公子,大家患难之jiāo,日后祸福同享,何必计较言语之事?”
李天霸听着心里都快要开骂了,患难之jiāo?患的哪门子难啊?不过是一起打家劫舍抢人钱财,时不时捡个小美人回来罢了。不过想起许琼为了救自己弄的三魂渺渺要死不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动,更是说不出话来。
他一迟疑,风从龙风越秀杨天龙天天虎却不迟疑,撇下他一起拥上来,又是给许琼擦椅子,又是亲自给shè月上碟子,忙得不亦乐乎,连吹带捧把许琼搞的都连连失笑,shè月更是捂着嘴笑个不停。
最后还是李天霸一屁股坐在许琼对面,沉声道:“公子,其实话说回来,不管是谁家的……呃,也罢,咱们兄弟第一忠心不二,第二生死患难与共,都没什么说的,只是这么一来,公子又没有架子,以后大家还是尽量恭谨一些,以免落个欺君……恩,这个,恩。”
许琼明白他的意思,大喇喇道:“天霸兄此言差异,不管以后到了什么时候,众位兄弟也都是许琼的兄弟,日后要是有些作为也都一起分功劳,做错要罚也是咱们盟中规矩。不过许琼这里各位都不用担心,要是跟我讲礼节说身份,那可就大大地错了。我许琼自己不乱摆谱也就是了,谁要是帮我摆谱呢?嘿嘿,据说各处老寨的防卫也很要紧,高手么自然要用在最需要的地方……”话还没说完,几个人便都反应过来,登时又是马屁如潮的拍过来,许琼不耐烦了,挥挥手叫他们都回去歇息,明日要带上燕原生一起走,不妨先把燕原生家里的马匹挑拣挑拣,多带几匹留用。
酒席已经摆好了,李天霸等人一走,再遣走了仆fù,大厅里顿时清净了下来。许琼悄悄擦擦汗,再看shè月,却见她已经除下面纱,正伏在桌子上,看着他偷笑。
许琼佯怒道:“小妮子偷笑什么?没见公子此刻汗流浃背么?还不快来侍候?丫鬟要有丫鬟的样子,哼哼,惹怒了公子,日后叫你进宫做宫女,一辈子出不得宫门,哈!”说在这里不禁自己也笑出声来。
shè月却一脸乖乖地样子,真地起身过来,给他捏捏肩捶捶背,手法生涩得很,不过许琼心里却是舒服透了,不由自主的放软了身子,伸手捏着shè月的小手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shè月大窘,挣脱了手坐回座位去,许琼呆呆地看着她,似是自言自语道:“说什么皇室贵胄,有那个皇族的子孙会得到月儿这样的好女子呢?她救过我,我救过她,这些生生死死的等闲事情,想必也都铭记在心了罢。”
shè月脸色一红,轻轻道:“公子,生生死死的事情,也俱是等闲么?”
许琼笑道:“与我的乖月儿相比,生死不过等闲耳!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