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几年,我十八岁那年皇帝就会驾崩了,我的几个哥哥似乎也都没个好处,到时候还是相王说话才管用,只要认相王,那和认了太子殿下没什么两样。”反正他知道就是说出来向二也不会相信,乐得显摆显摆……
向二更是浑身哆嗦得厉害,这次是气得,许琼这小子平时也一副悲天悯人谦恭有礼的样子,他可万万想不到能口出狂言至此,合着这些话都能随口出来啊?问题是身份在这里摆着,打不得骂不得,也没什么办法。
许琼看了看向二脸色,叹道:“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啊!算了,向二哥既然不愿按小子的意思写,便轻一些,只说若十八岁前父子相认便有挺大的灾劫,既然如此,何不再等几年呢?若有知情人问起,便请他也对外撒个小谎,就说我已经因这次的事情遇难了,现在活着的,是许天行自己的儿子。如此,向二哥可接受么?”
向二瞪了许琼一眼,心道早这么说不就勉勉强强行了么?还非弄个全家死光才过瘾?虽说你许琼小公子不是个一般人,不愿相认一定是有计较的,撒谎也是难免的,可是撒这么弥天大谎可就万万不对了。然后点头道:“如此,属下遵命。这就写信,写完后还得公子亲自画押才是。”
许琼笑道:“这点定没问题。对了,可要带什么信物么?”他也就是一问,谁知向二正色道:“属下说的画押,便是信物了,公子左手小指的龙纹可是在相王殿下处留过印记的。”许琼古怪地抬手看了看,果然左手小指的指纹特别得乱,要说像是龙呢也说的过去,这样的指纹可是从前从没听说过的,不禁嘿嘿一笑,自己也觉得“许琼”生来不一般。
稍坐了片刻向二已经写完了信,许琼拿来看了看,向二确实是有些文采的人,写的十分通顺好念、措辞优雅,信里详细说明了这半年多的事情,包括有道士忽然上门说了些风水命相之类的话语,后来见了张天师,张天师发出了一些警告,正纳闷张天师为什么要说这些呢,就收到了许天行的死讯,两下里联系起来得到张天师计算极准的结论,所以经过和公子商量,公子是这么个意思,就是对外撒谎说他也跟着许天行一起死了,坚决不敢违了张天师的吩咐。
许琼看完了,还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道:“对了,应该加上如若对此事有什么疑问,请派人前来,出于保密起见,我堂兄李隆基该是最好的人选。”
向二也觉得十分可行,便依言加上。许琼再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便按了指印上去,然后道:“向二哥,如此你便快马先行,亲自去见李素文,以免时间拖的过长走漏消息。我这边仍要到崞县去,咱们在灵丘县城碰面便是。”
向二点头,立刻就收拾东西上路,现在许琼身边有shè月这个大高手在,他本人也已经十分厉害了,向二倒不用再担心安全问题,所以说走就走,十分利索。
许琼送走了向二,仔细再回想了一遍自己匆忙之中定下的这一整套危机公关策略,思来想去觉得没什么大漏洞,又想了想下面自己要做的事情,可是急切之间也没个章法,只好按从前的短期计划继续进行吧,不禁自己对自己无奈地笑笑,走出房去。
shè月迎上来,一脸笑嘻嘻地样子,许琼一见shè月便忘记烦恼,上前和她嬉闹。不过shè月也早已学乖了,许琼动手动脚了半天终没占到便宜,只好“恶狠狠”地威胁shè月叫她晚间再好好等着,一摇三晃地回到前面召集人马宣布今天赶赴崞县去见燕神仙。
李天霸等人也早已起了好奇心,大家一顿收拾就上路了,一路上快马加鞭、欢声笑语、高谈阔论、兴高采烈,傍晚时分到了崞县。
李天霸和前面开路回来的杨天龙嘀咕了几句,回来向许琼道:“公子,天龙在城里也相准了住处,你看咱们是先住下,明早赶早呢?还是直接杀过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