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看到了对方。
一身五彩绸衣,一位宝相庄严似乎散发着五彩光芒的老fù人,微笑看着许琼站在shè月的窗前。
神仙!
这个念头刚刚在许琼脑海中浮现出来,他的人便已经跳了起来,不过虽然动作很快,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也不怪许琼,一个受到二十年唯物主义教育的现代中国人,便是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一定就没有神仙,哪怕他自己已经开始修道,甚至已经见到过地府的鬼差,可是当一个怎么看怎么是神仙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就是心理素质再强,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好的。
打招呼说你好?这是个笑话。
相比之下可能还是古代人比较容易和神仙接触一些,古代人再怎么没话说总是可以搞些个人崇拜,跪下磕头什么的,可许琼真是没这个习惯,所以只好怔怔看着老fù人,半晌,才问出一句技术含量极低的话来:“你……你是何人?”
那老fù人神情看来都快要笑出声了,忍着笑白他一眼道:“痴儿,站规矩了!”说着大模大样地走到桌前坐下,看着许琼道:“许家小子,真不知我老人家是什么人?”
许琼尴尬的手都没地儿放了,挠挠头道:“呃……看来老前辈该是个神仙了,小子可从没见过这么仪容出众、风度翩翩、慈祥无比、亲切温和,这个……恩,的老人家了。”本来他是越说越自如的,不过说到形容词以后发现好像就没合适的词儿了,只好继续尴尬地笑笑,不过从心里却感觉到自如了一些。
老fù人真的笑出声了,脸上那些浅浅的皱纹都似乎变深了许多,笑了半晌才道:“仪容出众么?倒也算是勉强,风度翩翩?这词儿没听人说过,不过许家小子,你也算是老身见过最狂妄的孩子,也不想想,就凭你那点微末道行,也想妄窥天地至理么?”
许琼一听这些话立刻紧张起来,他可不是笨人,听这老fù人语气可并不是真的怪罪于他,而是要教他些什么好东西了。至于对方出于什么动机他是不管,反正现在修行路上可是连个指示牌都没有,说穿了那就不是路,而是一片沙漠,若有人能稍微给他些指点,便是救命恩人了。他可不想每次弄点什么都得躺在床上哼哼整天那么受罪,在这方面shè月也可能是出于师门规矩的顾虑,名词解释有问必答,其他的可就半点也不教了。
老fù人看许琼神色激动,轻轻一摆手,许琼立刻感到心情一阵轻松,想了想,要去桌前坐下,老fù人轻叱道:“站好了!我乃斗姥宫下骊山老母是也,今日见怜你年少聪明,只可是不曾走上正道,你我又颇有些渊源,才指点于你。许琼,你是哪个道派出身?”
许琼听她正式说出“指点”二字,心下狂喜,听问忙答道:“小子乃是九yīn派门下,道号冲盈,谢前辈指点。”他不称“上仙”而称“前辈”,却也是有考虑的,古代人往往礼数周全,自己先把地位距离拉开了,这点在许琼看来不怎么科学,还是从各个方面都努力拉近与对方的距离才是最好的,哪有一个称呼就先提醒了对方身份那么笨的?再说神仙见到恭恭敬敬的人多了,不在乎多你一个,你和别人表现不同,哪怕不懂事一些,也都好教神仙记住你,与上位者主动保持距离不一定适用于任何场合的。
骊山老母也微微点头,感觉这孩子虽然举止轻狂,不过说起话来态度还是很诚恳的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点头道:“今日你在路上,我见你在用真气画符?”
许琼点头称“是”,并且脸上不免有些得意之色。
骊山老母哈哈大笑道:“不错,好聪明的孩子!你且说说怎么想来这么一着?”
许琼老老实实道:“晚辈自从入门,也没学过什么道法,所学只是武功,练习不过数月。前几日机缘巧合,感悟到一些天地人之间的关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