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这件事。”
简中事脸色陡变,沉声道:“包钢是蒙北的超大型国企,省里是对包钢抱有很
大期望的,而国金是中央国企,傅总这样做,要对簿公堂,大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
“脸面?”谭纶哼道,“包钢把钱挪用没按时支付给庆县,还有脸说脸面?你
知不知道这股权转让合同在蒙古国政府也有备案的,庆县政府也不怕跟你们打跨国
官司。”
简中事脸色再变,他知道谭纶来了后,就打电话给省里,那边却是回答得不咸
不淡地。
这让他猜不透这小小的县委书记的来历,难道他的能量已经大到能影响到省委
省政府了?
而傅链久的动作更让他吃惊不已,再想到他的姓,这个姓可不多见,又在金融
系统中,让简中事很轻易就将他跟傅家联系在一起。
那这个小县委书记跟傅家还有关系?
本想坑国金和庆县一手,这下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他转头看向法律顾问,那中年人无奈地摇摇头,表示真要起诉,国内还能动用
些关系影响诉讼,而国外的话,那就麻烦了。
再想到谭纶是那金铜矿的发现者,他跟力拓和必和必拓的东北亚总裁还有私jiāo
。
简中事也不仅头疼,有些打退堂鼓了,只是既定的高炉已经盖好,资金上也有
些困难。不是想拿出给庆县的钱就能拿出来的。
“还有三个月,我给包钢两个月的时间吧,”谭纶看简中事已经退缩,就起身
☆、第六十七章傅老去世(2)
道,“要是十一月还没拿到钱,那很抱歉,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傅链久哼了声,刚要起身,突然手机响了,他走到一旁接起,转瞬间谭纶就听
到啪地一声响,手机从他手中滑落,跌到地上。
“爷爷……他……”
……
傅链久静如雕塑般地瞧着中一堂里刚布置好的追悼会现场,看着排列在玻璃棺
木两旁的花圈。上至元首,下至金融系统各部门,军队系统。傅父老泪纵横,由傅
链久大哥扶着站在一旁。
整个会场庄严肃穆,带着对于逝者的尊重和惋惜。当天新闻联播将chā播追悼会
现场,外面早已架起好些摄像机,记者也排成一排。
中央给的定xìng是,无产阶级革命家,金融家。没有军事家,但傅老当年在战场
上的贡献谁都无法否认。
谭老、喻老和林老都来了,三位老人都像是瞬间老了十多岁似的。老友故去,
想必都各有感触吧。想想傅老也有九十二三岁了,也算是喜事。
谭纶扶着谭纶绕着棺木走了一圈,回想着小时跟傅链久惹祸,傅伯要打,都是
傅老出面来护着他俩,眼眶也湿润起来。
好在傅家有后,傅伯如今是央行行长,傅链久大哥在南方金融集团任副总裁,
颇有作为,傅链久就不用多说了,年纪轻轻就执掌国金投资。
追悼会后,三位老人在谭家别墅中聚在一起。
“老傅走了,怕是我们也快了。”林老叹气道。
傅老是突然中风脑溢血,送到军总医院抢救无效去世的。别看老人平时都结实
,可到底年纪大了,这种突发病痛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
“唉,是啊,都九十多的人了,”喻老感慨道,“风烛残年说的就是咱们啊。
”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