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任何效果,反倒是会暴露了太子的野心。
却说如今宫里争斗不已,这西燕国内众说纷纭。
一部分人支持皇长子,更多人不表露任何态度。对于这一切,司徒君宁有所耳闻。
金銮殿上,皇上正批阅书文,太监闵公公站立一旁侍候着。
没多会儿,皇上放下笔,转眸看着闵公公,叹息一声道:“对于宫里的传闻,闵公公可是有所耳闻?”
闵公公自然是知晓的,如今皇上问起来,他不能装作不知,于是默默点头,说道:“陛下,您说的话儿奴才听闻过,但宫里这些年来一直都有传闻,奴才也就没有当真过了。”
皇上摇着脑袋点点头,“但是,一切不可能空穴来风。如今,我身子越发虚弱,倒是有些担心这些事儿了。”
这是当然,若是万一皇上哪一天不省人事,这西燕国究竟交给谁才最为放心呢?
皇上越发犯愁了,又是一声叹息。
闵公公赶紧递上茶盏,捏着声音道:“陛下,依奴才看来,这件事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但是陛下您的身子更为重要,不然您先喝点茶水儿解解渴?”
皇上睨了闵公公一眼,但却明白他的好意,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水,清清嗓子又道:“其实,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他们争斗,朕既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朕的儿子还是有些抱负的,担心的是,这兄弟之间若是反目,朕如何才能安心啊!”
闵公公没有多言,皇上的心病,并非他能够救治的。
其实说起来,一切原因归结于皇后,皇上对皇后并未一见钟情,当时迫于压力才与东齐结姻。如今若是将这西燕的皇位交给太子的话,将来西燕与东齐之间会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皇上怕的就是西燕的大好江山会落入东齐的手里。
“陛下,奴才认为,太子并非如此之人,这些年来,太子虽然居于此位,向来都是与其他皇子平起平坐,并没有半点儿骄傲。”闵公公想了半会,悠悠说道。
这些年,在宫里,他看着各个皇子渐渐长大成人,三皇子即是太子,是最没有心机的,无论是学堂之上,还是平日狩猎,都是循规蹈矩。若是这样的人儿成为未来国君,许是西燕子民的福气。
皇上听闻,眉头蹙紧,摇摇头道:“闵公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是太子真如公公所言,朕倒是放心了。他可是大智若愚,虽然看似愚笨,实则最为聪明。”
有皇后的依仗,他却不骄不躁,细心读书,领略治国之道。
“那陛下您的意思是?”闵公公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帝王的心思,本来就不好猜。伴君如伴虎,在皇上身边,若是想活的长久,最聪明的法子就是装作一切不知道。
皇上沉思片刻,没有说出去。
燕倾扬,无论才学休养,的确更胜一筹,但他却是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骄傲自满,好似一切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人儿,真的能担当起如此大任?
皇上认为不可以。
但是这话儿,他却从未说起过,就连闵公公都无从知晓皇上的心意。
彼时,皇长子在乾坤殿,眨眨眸子,嘴角浮出笑意,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太监小荣子,悠悠道:“你可是打听好了父皇究竟是怎样的意思?”
小荣子默默摇头,低声答道:“回大皇子,奴才是询问了所有知晓内情的人儿,都没有询问出皇上的意思。奴才觉得,大皇子您还是暂且观望一下比较好。”
燕倾扬哪里肯听,不禁瞪了一眼小荣子,笑道:“笑话,我等?再等,这江山可就不知落入谁人之手?”
话虽如此,其实她心里清楚的紧。如今皇宫内外,自己的势力星罗密布,而太子那边的人儿少的可怜,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