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念着华成君,恨不得下一刻就能见到他。
当司徒君翰出去,随后进来了一位彪形大汉,一脸横肉甚是让人觉得恶心。
司徒君惠不由的退后几步,“啊……”的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再叫小心你的小命!”这彪形大汉嘴角微勾,冷冷一笑,眉头微微蹙动。
司徒君惠着实觉得畏惧了,这人,真的是二哥寻来陪她演戏的人儿,怎么感觉好似不是呢!再看看对方的体型,司徒君惠越发觉得害怕,若是他强行来,自己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儿。
“不要,你快出去……”司徒君惠竭尽全力吼了出来。
那人却仍然没有退却的意思,忽然向前一步,距离司徒君惠十分近,她能问道他身上浓烈的烟味,不禁闭上了眼睛,心里满是恐惧。
那人仍是不依不饶,道:“小美人儿,我可是听说你是个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既是这样啊,待会儿我可要好好满足于你。”
这话儿,司徒君惠觉得瘆的慌,这分明是在****,哪里是二哥所言,难道二哥是要陷害自己?
当这个念头陡然出现在司徒君惠心头,她的心渐渐凉了。
二哥,是靠不住了,可是华成君,你在哪儿?
却说此刻,司徒君翰正在门口,通过门缝见到屋内的情形,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四妹妹,对不住了,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只怕今日,没人能救得了你了。司徒君惠自肖氏那儿受了气,自然是不高兴儿,既是母亲不给她颜面,她唯有自个儿想法子了。
这会子,蕙馨阁,司徒君惠随手招来浅绿,淡淡道:“这几日,我要你去打听一些事儿。”眉头一挑,司徒君惠眼睛顿时明亮。
浅绿微微一怔,四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她隐隐觉得害怕,欲言又止,主子的事儿,她不该去搀和,唯有听命的份儿。
不等浅绿开口,司徒君惠再次吩咐道:“华成君之于我甚是重要,这一点儿,我想即便我不说,你亦是明白。如今母亲无心帮助于我,我只能自己誓死一搏了。”信誓旦旦的话儿,司徒君惠竟说的如此轻松。
浅绿静静伫立,一声不吭。
劝慰?她可不敢。四小姐的性子若是发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再说,方从二夫人那儿受了气,若是她惹毛了四小姐,不知死的会有多惨。
“小姐,您的意思奴婢明白。”浅绿规矩的答道。
四小姐对于华成君几乎是痴迷了,华大少爷当然对自家小姐甚是重要。这些理儿,不需四小姐多月呢,浅绿已是心知肚明。
司徒君惠眉色渐开,欣喜的拉起浅绿的手儿,缓缓道:“若是如此,最好不过了,那么这些日子你就替我打听一下华大少爷的事儿,到时候告诉我便是。”
不说明目的,司徒君惠如今留了一个心眼。
浅绿重重点头,道:“奴婢明白,只是,这平日是不能出门的,怎样才能出去?”
这个问题,司徒君惠早就想到了,嘴角一撇,笑道:“这个我自然有法子,这些日子,老夫人那边的妈妈们可是经常出门的,到时候,你只需要跟随陈妈妈身边就好。”
这些,她早就打点妥当了。
浅绿不再多言,顺从的笑了笑。
此后几日,浅绿跟随陈妈妈出门,陈妈妈是采购东西,她一出了司徒府的大门就与陈妈妈分道扬镳,到了日落日分,再次聚在一起,而后回府。
一切甚是顺利,浅绿自然是多少得了一些华成君的消息。
三日后,浅绿静静站在司徒君惠身前,禀告道:“四小姐,奴婢都打探清楚了。这几日,华大少爷中午时分会在望春楼小饮一杯,只有一个随从跟着,其他并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