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如何报答小姐,这一世做牛做马,都会听从小姐您的话儿。”
司徒君宁却是摇摇头,道:“如今,你已经渐渐长大了,将来我会为你选一门好亲事,到时候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我这心里,才会觉得高兴儿。”说着,她走上前去,轻轻拉住翠柳的小手,微微一笑道:“都这么大姑娘了,可不能再哭了。”
这话音一落,翠柳哭的更凶,司徒君宁见状,知道劝不住了,淡淡道:“没事儿,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若是哭出来,你兴许会好受一点儿。”
此刻,翠柳已是泣不成声。
她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这不同于姐妹之间的感情,不似亲人般的关怀,而是一种特别的情怀,不是家人,胜似家人。
当翠柳止住哭泣,平静下来,司徒君宁才徐徐道:“翠柳,今日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你只需做好该做的事儿,不管府里流传什么,都不需关心。”
翠柳心里清楚,昨夜儿她可不能确定有没有人瞧见。
因此,今日是不是会有一些嘴杂的人儿乱说什么。不过,如今小姐说出这样的话儿,她亦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若是不这样,还能如何?既是事情已经发生,她也没有吃亏,就只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奴婢明白,感谢小姐。”翠柳说罢,赶紧垂下头去。
司徒君宁微微一笑,打趣道:“傻丫头,你可是我身边的人儿,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动了歪脑筋?”
说罢,司徒君宁挥挥手,翠柳知趣的退下。
这一刻,司徒君宁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这一次,司徒君翰,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儿可说!
关于那迷幻药,对于发生的事儿没有半点印象的,但是昨夜他是如何出去,肯定是有人儿知道,今日若是被人发觉衣衫不整的回了瀚月轩,就凭府上妈妈们的碎嘴儿,这事儿能不传的沸沸扬扬那就怪了。
果然不出司徒君宁所料,当司徒君翰衣衫不整的回到瀚月轩之时,还是迷迷糊糊的,小圆子见到二少爷如此狼狈的回来,忙上前问道:“二少爷,您没事儿吧?”
司徒君翰哈哈大笑一声,道:“我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儿?你真是吃了狼心豹子胆了,敢如此诅咒我!滚!快滚!”说罢,他忽的伸手一指小圆子,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又是一声哈哈大笑。
如今,瀚月轩的人儿,都不敢与二少爷说话儿,个个都像是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的垂首不语。
见此情形,二少爷冷哼一声道:“一群废物!你们这些个人一个个都是闲着等吃饭,没有脑子的东西,还不赶紧滚,统统滚出去!”
说罢,他东倒西歪的回了正房,一直到了床榻上,歪倒就呼呼大睡起来。
如今,小圆子着急了起来,二少爷太反常,本来昨夜儿他莫名其妙的出门,就亦是十分奇怪了。这一夜未归不说,还如此狼狈的回来了,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微微一想,他意识到,这事儿只能暂且瞒着,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不管二少爷做了什么,这都是死路一条。
但是,老夫人却还是知晓了此事。
如今,寿康苑,老夫人一怕案桌,惊得差点跳了起来,直直道:“什么?你说翰儿昨夜一夜未归,今日还疯疯癫癫的回来了?”
罗妈妈无奈,但只能点头,道:“老夫人,您别动气,如今二少爷还未醒转,这其中究竟是什么事儿,还没问清楚,即便是发怒也没有任何用处。”
这一句话,提醒了老夫人,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说得对,如今不是生气的时候,即便是生气,这发生的事情也无法改变了。”微微一顿,老夫人心里生出一个念头,转眸看着老夫人,“这样,你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