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今日见二老爷这样盛情招待,他这心里暖暖的,冲司徒文远感激的笑了笑,道:“司徒二老爷谬赞了,这不过是晚辈的雕虫小技罢了!若是真说出口,还真是难以启齿!”
对于阮少华来说,这读书仕途才是正道儿,如今他凭借一点技巧就赚了银子,本就觉得拿不出手儿。可令他意外的是,身为皇子师傅的二老爷竟然这样待见自己。
司徒文远见此情形,又道:“你谦虚了。如今西燕,甚是繁荣,百业兴旺。这早已不是只有为官一道路了。”说罢,司徒文远伸手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笑道。
阮少华却不以为然,轻声道:“晚辈不才,这几次秋闱都未考中,真是……”
此刻,阮少华心里百味陈杂,不知该说什么。
司徒文远却是摇摇头,道:“如今,你我都快成为一家人了。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儿,若是你真想谋个功名,这倒不是难事儿,只不过……”
话到这儿,司徒文远微微停顿下来,神秘的一笑。
阮少华如何不知,这西燕每年秋闱都会有一些投机取巧的人儿。这些人儿,或是富商子弟,或是官员之后。这其中内里的事儿,便见不用想,亦是能猜出个大概。
说白了,那就是银子!
只要有了银子,这想办的事儿,几乎没有不成的!
曾经,他也想投机取巧,可是迫于没有银子打点只能作罢。但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他有了银子,这眼前未来的岳父大人,可是主考官。这事儿,只需他动一动手指,一切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晚辈明白……”阮少华羞赧一笑。
片刻后,他便恢复了平静,笑道:“不知这需要多少银子?”
这样直白的一问,司徒文远却是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他毕竟是经历过事儿的人,却道:“其实,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虽然主考,但这事儿最终决定却不在我这里。这银子其实都是打点了其他人。”
这言外之意,就是司徒文远一分一毫都没有拿到。
阮少华心知肚明,却不说破,微微笑道:“晚辈明白。”
此刻,他不再询问具体需要多少银子。不管多少,他都可以出,反正每日进的银子甚多,可是若能谋取点官职可就不一样了。
这往后,他就是官员了,燕京的人儿不敢再嘲笑他了。其实,阮少华的担忧是多于的,即便如此,这燕京城内大户人家的事儿时不时沸沸扬扬的流传,这小商小户根本是无人问津。
司徒文远见阮少华是个可****之人,这心里便有了主意。这样的人儿,若是真的能够成大器,到时候可是她身边得力的助手。
“孺子可教也。”司徒文远剑眉星目,甚是精神,对着阮少华微微一笑。
阮少华微微思量片刻,终是道:“那司徒二老爷的意思就是……”方才即便是司徒文远和他十分客气,但这话儿却没有说明。
阮少华为了保险起见,再三斟酌,徐徐说来。
司徒文远听闻,哈哈大笑一声:“如此良婿就在眼前,今日不应我何日再应?”
司徒文远可不管司徒君姝幸福与否,在他眼里,只有金钱、利益。本来在司徒文山出事之前,他还十分坦荡,司徒府是书香世家,老太爷在世时候更重视二房,他的日子自然过的十分滋润。但自从司徒文山出事以后,皇恩浩荡,这无论是金银,还是众人的目光,皆是聚集在长房。
那之后,他便开始嫉妒起来大哥,可是面上却不敢吭一声。
如今得了这样一个女婿,今后就不怕没有翻身之日。
阮少华虽不知晓司徒文远的心思,但多少能够猜到这为官之道。一些话儿不需明说,明白便好。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