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好似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莫瑞慧捧着一沓传单回到宿舍,北辰扫了一眼发现净是些辅导班特长班的传单。莫瑞慧把传单扔到地上,愤愤不平的诉说在楼底下硬被塞传单的种种不爽,可惜宿舍里的每个人都在卖力的打小抄,没人注意这一边。莫瑞慧问北辰为什么不一块做小抄,北辰扫了一眼薛泽欣等人,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必要,就是做了小抄也不一定用着。”莫瑞慧看着北辰,仿佛下定决心的说了一句:“那我也不打了。”还没等说完,薛泽欣头也没抬的说:“万一用到了呢?再说这东西放到口袋里多安心啊。”莫瑞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那我还是打吧。”北辰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几个人蹲在一起卖力的奋笔疾书,北辰一个人捧着手机伤感装深沉,场面很和谐
最后的两天,北辰没有复习任何科目,却读完了郭敬明的《爱与痛的边缘》。薛泽欣看着北辰,接过北辰的书,问北辰写的如何?北辰慢慢的坐回凳子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极好。“这本书是他的第一本书,也是写的他的生活,读后你有什么感想?”薛泽欣一页页的翻着书,头也没抬的问北辰。说实话,北辰最欣赏的作家就是郭敬明,一个人能把忧伤升华成悲怆而不是绝望确实很难得,如果让北辰去解读郭敬明,一句话足够了:悲怆到骨子里的少年。至于称他为少年是因为他的文字注定他会永远年轻,而不是他说的那样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苍老的灵魂。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这句话在文中只出现了2次,却被写进了封面。说实话这句话很难理解,明媚只是一个定语,再明媚也是忧伤。北辰没有大言不惭的去解读这句话,却默默的记到了心底。
薛泽欣看着北辰在愣神,用胳膊捅了一下北辰,生气的说:“问你话呢,下次发呆之前能不能先回答别人的问题。”北辰无奈着看着薛泽欣,说:“每个孤独的孩子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他只是把他的往事分享给了你我,我只能说他的文字刺痛了我,至于感受,可以用他的话说:‘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你看不见的时候我最寂寞。’如果可以,我很想说我们是一种人。”薛泽欣显然对这样的回答不够满意,说实话北辰是故意说些文绉绉的话来刺激他的,一直以来薛泽欣都是视蓝球为生命的,自然看不爽北辰这种浑身散发着丝气息不爱运动说话还要酸酸的人,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在北辰心中,薛泽欣是那种进化完全的丝,脸上仿佛写着我是丝我怕谁,给我一个篮球我可以震惊地球之类不走大脑的话。所以一直以来两个人基本是互损的,只不过薛泽欣不爱说话,两人打打闹闹的倒也增进了不少感情。
“北辰将来有什么打算,有没有想过写小说。”闹了一会后薛泽欣问北辰。北辰仔细观察了下薛泽欣,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北辰老老实实的告诉他:“没想过写小说,我想开家咖啡厅或是书店,安静一点就可以。你呢,有什么打算,进nba吗?”薛泽欣舔舔嘴唇说:“你也知道拯救世界这种事要慢慢来,我还是觉得开个网吧比较实在,但是你不一样,我发现你文采还可以,你难道不觉得当一个作家比开一家咖啡厅更好更适合你吗?”北辰白了薛泽欣一眼,说:“你难道不觉得你的感觉一向不准吗?”听罢薛泽欣拍桌而起,对着北辰说:“你说你这个人就是一条臭咸鱼,你难道不知道不想翻身的咸鱼不是好咸鱼吗?哥这是在给你指条明路,你知不知道狗尾草还有春天啊,还有哪个丝不想打败高富帅迎娶白富美啊,你就是臭狗屎也要有臭狗屎的觉悟,绝不能一臭到底,还有你总比臭狗屎强吧,你要相信你能发光发热的,说不定几年后就是郭敬明第二,到时候有钱了什么样的找不到,你可以嚣张的从柳若雪面前走过哎,你别走啊,你说你这个人,你跑什么,我还没讲完呢?”北辰极力摆脱了薛泽欣,转身骂薛泽欣:“你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