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老头子,你看看,你看看,兄弟俩打起来,真是家门不幸啊,都是这些作践的婆娘害的啊。”
黄龄的爷爷黄柳树看到披头散发的两个儿媳妇还有两个脸上都挂彩的儿子,一时气不过来,“你们这两臭小子,有什么话不好好说,咋打起来啦?”对着两个儿子就来一锤,“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黄龄看着自家爷爷奶奶完全不分是非的,想要混过去,黄龄可不肯的,今天二伯不分青红皂白,一来就打了自家老爹,二伯母更甚,做了坏事还有理了,欺负梁氏不会打架骂街,把梁氏气晕过去了。黄龄看着小婶婶在照顾梁氏,自家叔公也在场,幸好还有明事理的人在,也就放心了,可以专心对付二伯一家了。
黄龄举着衣服对自家叔公黄榕树说道:“叔公,你来评评理啊,今天二伯娘来我家坐坐,说要拿走了一坛腌菜给爷奶吃,但是二伯母走后,家里刚买的细棉布衣服就不见了。我们一家来理论,但是二伯母一来就骂我娘,二伯先打我爹爹的,你看这是我当着大伙的面进二伯屋里拿出来的细棉布衣裳,领口上面还绣着我娘的名字呢。”,黄龄尽力慢慢说,以一个小孩子的口气说话。
黄贵坐在边上,对着自家爹娘和老叔说,“老叔,爹娘,今天我可是气不过了。平时二嫂总打着爹娘的名号拿走我家多少东西,我本着是一家人就不计较了,你看今日她和二哥把我们一家打成咋样了。还有二嫂今天就拿了我家的细棉衣,还死不承认。这件衣裳就是阿瑛新做,领口上绣了阿瑛的名字。老叔,爹娘今天你们得评评理了,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二哥一家人过,我当他是亲哥哥,他有把我当亲弟弟吗?”
自家的叔公是爷爷的亲弟弟,平时跟黄龄爷爷非常要好,因为会做人和明事理,他是村里的村长,好多人都信服他,平时的是事都是他管的。
黄榕树听着自家人打架内斗,本来很生气,想破口大骂教训一顿的,但是听到黄龄的话,就知道是老二不对的,平时没事有事,就喜欢偷鸡摸狗,现在一家人都学了那样,压住怒火,看了看黄龄手中的衣服,便对黄龄二伯黄华吼到,“臭小子,你有什么话说啊?今日是你们不对,偷拿你弟弟的衣裳,还打人,你看看老三一家被你们弄成咋样。”
许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耍赖道:“我们家小也有这样的衣服,我是拿错了。”
黄贵冷笑道:“拿错了?你蒙谁啊,会从我家拿错!”
黄柳树和江氏想息事宁人,家丑不可外扬,劝道:“误会一场,误会一场,亲兄弟的什么话儿说不开的。”
黄龄冷笑一声道:“爷爷奶奶,今日要是二伯和二伯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爹娘认个错,承认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件事就揭过去,要是不肯就”
二伯黄华和许氏恨极了香兰,吊着三角眼,狠狠地邓着黄龄,直想将她生吞活剥,可偏偏黄龄一家掐住她短处,大伙也当面看到了。许青想到要她认错是万万不能的,她眼珠子一转,就势躺在地上哭天抢地道:“哎哟!刚才那木棍可要将我打死了!打得我背疼胸口疼,我的老叔啊,公公婆婆啊,你再不来给我做主,我就要让这臭丫头给打死了!我怎么的如此命苦,让这小赔钱货骑在头顶上拉屎拉尿”许青在地上撒泼打滚,再不肯起来了。
黄龄一家被许氏无语到了,青天白日下当着众人的面还说着瞎话,黄龄和大妞走过去一字一顿骂道:“不要脸!”说完躲在黄贵的怀里,“爹,咱不理他们了,咱回家请大夫看看娘,娘还晕着呢。”
黄柳树去屋里抱出黄大远,小心安慰着,“做娘的还不好好照顾自家孩子,他饿了都不知道,赶快回屋里喂他,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乡亲们,没事了,大伙都散了,老弟啊,你先回去,这是家里事,就是打打闹闹常见的。”许氏一听,立马抱着儿子会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