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个时候一切语言都不比上静默,感受着阳光流淌在两个人身上,传递温暖和温柔。
在这时候,最幸福的时候,语言是多余的,不需要的。语言只会破坏两个人内心里感受着对方的爱意那种甜蜜感。
绿藻与沈远,也曾有过这么幸福的时候。
绿藻的目光从朱研眼睛移开,望着窗户的阳光,在阳光中,细看,还是会看到在明媚阳光中一粒粒灰尘的样子。她和沈远也是这样吧,一切看起来那么美好,可有灰尘挡在他们中间,她那时候居然没有发现,没有及时清理这些灰尘,没有一旦发现沈远有些不喜欢她,就开始给两个人制造浪漫,让他对她不厌倦。那时候她没有发现沈远心里也有了灰尘,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灰尘,这些灰尘慢慢堆积,一点点往沈光心里堆积越来越多,让他对她的爱蒙了尘,让散发对她的爱的光芒被尘土蒙上了,他渐渐不爱她了。
绿藻想起来抽支烟,正要起来,朱研立刻双手抱住她,站了起来,双手勾住绿藻的腿,托住她的臀部,一下一下把自己送进绿藻身体里。绿藻没想到朱研会这样做,怕自己掉下来,双腿紧紧勾住朱研的手臂,双手环住朱研的脖子,整个身体像蜷缩弯曲在半空,以朱研的身体作为支撑。
“疼吗,你的手?”
这样的动作绿藻的双手需要出一些力勾住朱研脖子,绿藻吻住朱研的额头。
“没关系。”
快感来得迅速勇猛,绿藻被朱研抱起与他做,绿藻禁不住叫了出来,身体悬在半空,像被海浪拍打,一下一下拍打,把她推向不知名的地方,顺着快感的潮水,绿藻仰起脖子,露出尖俏的下巴,突兀的锁骨,朱研停顿一下,低头亲吻绿藻的锁骨,双手又继续用力,把自己送进绿藻身体里。
“你瘦了。”
“是啊,失恋瘦了十几斤。”
想起昨天沈远送她回家,他警告她放了他的愠怒表情,绿藻神经质地笑了笑。今天早上她出门,看到昨晚被沈远踢过的空罐子,正歪在电线杆旁边,被沈远突然一踢,罐子撞向电线杆罐身凹了一块,仿佛罐子还残留沈远未散去的怒气。
“你踢过罐子吗?”
绿藻问着正在与他做的男人,这个姿势朱研怕绿藻会掉下来,一点也不敢分神,许久,绿藻才听到他的回答。
“没有。”
“如果你被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纠缠,也会变得暴力。”
“暴力?”
“是啊,暴力,以为用暴力就可以赶走不喜欢的女人。”
“是说沈远吗?”
“……”
“绿藻,为什么要这样,一场分手把你和他改变逼向露出不堪的面目?”
“所以有的人谈恋爱时候都是美好啊,分手就把两个人都变成了仇人。”
绿藻想起报纸上的新闻,男人跟女人离婚,她气得把她出钱装修的木地板撬出来,一块一块拿走。房子就像经历过台风一样狼藉不堪。
做完,发现手腕的伤痕出血了,朱研找出药箱替绿藻包扎。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沈远吗?是啊。”
朱研抬头看看绿藻,用棉签替绿藻止血。
“猫有时太调皮会受伤,所以办公室常备有一个药箱。”
“那些猫真好,有主人爱它,有你们给它提供玩乐的场所。”
“你要不要做我的一只猫?”
“猫?”
“嗯,感觉你正在温顺地让我替你包扎,头发又卷卷长长的,感觉像一只波斯猫,一点也想不出你会纠缠沈远的样子,也想不出你会割手……”
绿藻呵呵笑,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望向外面的草地,朱研也走过来,双手环抱在胸前,越过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