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啊,有沈远偶尔也会感到寂寞,他出差不在身边的夜里也有过孤独,那是甜蜜的孤独,一边甜蜜地想念他一边感到没有他在身边的孤独,现在呢,孤独的味道变成了酸涩,有些柠檬味儿的苦。
“你也不要想那么多,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强求的。”
朱研反倒安慰起绿藻,绿藻“嗯嗯”两声,扭动身体,感受朱研在她身上做冲刺,一步步跟着他朝快乐的顶峰攀登,朱研的枪在里面像摩擦到了峭壁,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控制不了,枪带着冒出的丝丝火焰汹涌奔突而来,绿藻痉挛般地颤动,双手紧紧箍住朱研的头,激烈扭动,朱研用力抱住绿藻,朝她里面开了枪,精液不一会从绿藻两腿间流下来,淌到桌上,滑向桌子边沿,落到木地板。
绿藻软在桌上,朱研的头埋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真可悲,绿藻居然高潮了,以为沈远要离开她,会痛哭流涕,崩溃绝望,却在男人的身上获得了快感,隐隐约约的快乐似从远方艰难赶来,快乐慢慢堆集,然后像波浪一样向她袭来。
绿藻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不过,做完后,身体似获得了一点力量,力气被沈远那句“我们分手吧”撞得四散逃开,现在力气一点点聚拢回到身上,慢慢头脑清醒起来。绿藻回想沈远在居酒屋说的话,当时她没有回复沈远,现在,绿藻借助高潮获得的快乐还没有完成褪散的余韵,站起来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从里面翻出手机给沈远发短信。
“分手可以,条件是,我要跟你生一个孩子。”
按了发送键,又觉得说得含糊,绿藻又补了一句发出第二条短信,不是结婚,也不是要绑住他,而是,要跟沈远再做一次,等她怀孕后,他就可以离开她了。
不想以鱼网破,可还想留住沈远一点什么。
这个孩子,她会把他当作沈远一样爱他,沈远即是孩子,孩子即是沈远。想沈远的时候,就看看孩子,从他身上找出沈远的影子。
绿藻拿着手机坐在沙发等了一会,手机没有收到短信进来的嘀嘀声,可能沈远以为她在胡闹吧。
朱研拿起靠枕放在背后,坐到旁边躺着,手又伸到绿藻两腿间的敏感处。
“你都这么忧郁吗?”
“说什么呢。”
“你很忧郁呗。”
“我吗?”
绿藻一边说一边推开朱研的手,朱研手指执拗在那里来回滑动,绿藻任由他的手指在那儿,注意力放在手上拿着的手机,又看了一会。
“每次我见到你,你都在喝酒。”
“没有酒,不知道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朱研的手指放进绿藻的里面,插进去,绿藻唔了一声。
“很多人感情不顺心,最后都和酒变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也是吧。”
绿藻把没有收到新短信的手机放到一边,又开始想喝一杯。朱研的手指深深放进去,绿藻双腿夹紧,想要把朱研的手指拿出来,手指却在里面搅动得更欢快,发出滋滋有液体流出的声音,身体不听使唤,绿藻渐渐燥热起来。
“啊——”
朱研出其不意又再放进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顶进里面,绿藻叫了起来。
“舒服吗?”朱研嘻嘻笑。
“嗯。”
“想吗?”
“有点。”
“让我们把那些不顺心的过去都忘了吧。”
朱研说着,手指在绿藻里面动得更欢,不一会儿,绿藻坐着的那块地方,沙发那一块,有一处水印的痕迹,自绿藻两腿间淌下来,仿佛找到了安身之处,静静地落在沙发上,仿佛在默默望向绿藻,在问她,能忘得了沈远吗?
晚上雅蕾给绿藻回电话,说刚才忙呢,没有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