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依依不一样的是,顾怡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感激,让陈飞多少有些欣慰。
这让他觉得,自己装逼说的那句话也算没白说。
结果显而易见,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陈飞让人扯过来按在地上的时候,还没忘了让顾怡快走。
一顿胖揍,被打的时候陈飞习惯性的闭眼护头。
可是,这次挨揍竟然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痒痒的,很舒服的样子。
握草?咋回事?
陈飞不明所以,就觉得一股白色的暖流,围绕着自己,周身盘旋,好像是一条蟒蛇,昂首吐信,好不威风。
而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和鞋印,并不比蚂蚁爬和树叶落下来的力量更重。
陈飞被打了很久,终于听见了保安的呐喊声,那几个人停了动作,各自散去。
陈飞翻身站起,心想:这几个傻叉,看起来挺唬人,其实都是渣渣啊!这几下不痛不痒,给老子按摩呢?
眼看保安越来越近,也不知道顾怡是不是已经走远了,陈飞想着做戏做全套吧,大声对那几个人喊道:“你们这些渣渣,有种别跑啊,握草,像你们这样的货色,老子一个能打十个!”
反正这个逼是装到位了,自己也没受什么重伤,虽然没人拿钱砸他,但陈飞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挺满意。
拍了拍身上的土,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样子,也没了去撸串的兴趣,悻悻而回了。
睡着之后,陈飞又梦到那团白雾,似乎又比之前更大了一些,在梦境里他和它在一个空间里,但在陈飞意识里,那就是他的身体,白雾在他身前盘旋了一会儿就往深处游走了,过一会儿又回头看看他,好像要引着他往更深的地方走。
就在他要抬腿走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铃声把他弄醒,闭着眼睛,摸到手机,迷迷糊糊的按了接听键。
“陈飞,我是顾怡,下午有事儿吗?”
陈飞一听是顾怡打来的,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刚才不耐烦的劲儿和困盹儿都没了,兴奋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儿。
呲牙咧嘴的嘟囔的一句:“卧槽,真特么疼啊,我不是在做梦?顾怡给我打电话?”
随后,他硬生生压回了自己的兴奋头,规规矩矩的回了一句:“顾总,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下午来我家里一趟,就是那天你挨打那个小区,四楼,419。”
陈飞心想:我挨打的小区?说的挺特么轻松啊,我挨打是为了谁啊!
还没等陈飞说话,那边就把电话挂了,毕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早就留着口水脑子里浮想联翩了,脑子里想着顾怡丰腴的身材,和身上的幽香,不同于任何女人成熟精干的气质,就恨不得这会儿打个火箭冲过去。
陈飞一看表,已经一点多了,顾怡这个下午,是什么概念呢,农村有句话叫赶早不赶晚,陈飞一秒也没耽搁,翻身就坐起来了。
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屌丝样,陈飞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陈飞的身高还不到一米七,因为常年干农活儿,肌肉倒是挺结实,可长得有点寒碜,收拾收拾,马马虎虎也就个普通人。
陈飞冲了个冷水澡,换了一身最贵的衣服,出门到隔壁杀马特理发店来了个奢侈15元洗剪吹套餐,就踏上了往顾怡家的路。
一路上,陈飞心里其实还是很忐忑的,他不知道自己对顾怡算是什么感情,总之是复杂至极,又无法形容,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再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唯一安慰自己不怕的一句话,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同归于尽,临死了也得拉个垫背的。
在楼下超市买了包中南海,点燃狠狠吸了一口。他也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再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