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抬头惊讶的看着太白,却见他心虚的咽回了自己刚才无意间说出的话,“不是,是我那朋友的宝贝,总算是帮他物色到新的主人了。”
玄奘探究的看着太白半天没有说话,最终还是咽下了自己还想要继续的问题。毕竟别人不想告诉你,就算是再盘根问底的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的,倒不如像太白刚才说的那段话,前世已如过往云烟,最重要的是把握好现在这一世,不再留下任何遗憾才是最好。
更何况,悟空跟那个金蝉子是仇人玄奘不禁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闷闷的,不管他前世是不是金蝉子,都已经跟现在的自己没关系了,他是玄奘,这一辈子也只会是玄奘。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太白送完东西,就想要告辞,玄奘起身拦住他,“等等,还有件事我需要问问你。”
“还有什么事啊”?太白悄悄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问。
“有一个叫朱刚鬣的,你认识吗?”
“朱刚鬣?”太白眼神呆滞的看着玄奘,随即拼命的摇起头来,“不认识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他?”玄奘有些无语的看着太白,你这家伙心理到底隐瞒了多少事?只除了刚才问你我是不是金蝉子的时候,你装的还算像点,可是没多久,你这狐狸尾巴一个个的都要暴露出来了。
“哎呀,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嘛。”太白一副不耐烦的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三件宝物你没事的时候,自己就好好练习练习如何来操控它们吧。”
“哎,等等”玄奘追着一路小跑的太白出了禅房门,却见他一把甩开自己后,就直接在黑夜里化作一道白光瞬间升入了天空,真是连一点多余的时间都不肯留下,跑的那叫一个快啊!
“你还没告诉我它们要怎么操作啊!”玄奘一脸苦逼的冲着夜空喊了一声后,回答他的,只有寂静夜里的虫鸣与河边青蛙的呱呱声。
玄奘很是无奈的回了自己禅房,关上门后来到床边,看着那在油灯下隐隐散发着金光的三件宝物。
锦斓袈裟,紫金钵盂还有九锡禅杖,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三件一定是属于佛门中人的,应该不会那么难操作的吧?
两天后,整整在寝宫里闷了三天的小皇帝果然出宫了,并且一出来就直奔融源寺找他新封的大国师。
那时候的玄奘正披着一身新得的锦斓袈裟,坐在法台上讲经,小皇帝一出现,在场的所有僧人,无论辈分高低贵贱全都齐刷刷的跪倒了一大片,并且直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洪亮如钟雷的声音,直震九玄云霄。
“平身。”小皇帝看起来有些急迫,看见玄奘后就跟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快的走出了大雄宝殿,到了一处安静无人的地方,这才放下玄奘。
“国师大人,这次真的只有你能救我了!”小皇帝哭丧着脸对玄奘说。
“怎么了?陛下若有什么难处,且请直说。”玄奘忍住笑后,一本正经的询问道。
小皇帝在玄奘身边一连转了好几圈,脸成猪肝色,每次想要张口,却又欲言又止。
玄奘状似什么都不知道的接着问,“陛下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难言之隐倒不至于,只是朕这三天一连做着同一个梦。”
“做梦?”
“对,梦到的都是一个黑衣人领着朕一直往地下深处走,那走过的路是又冷又阴暗,而且每过一层,都是人间炼狱,有拔舌头的,有剥皮锯腿的,有刀山有火海,还有各种长相恐怖如同怪物的人,他们一个个都手里拿着铁链和钢叉,站在原地瞪视着朕,这牢狱看起来一共有十八层,可是朕问那黑衣人什么话,那人都不回答,只说让朕自己看,自己去领悟。”
这么蹊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