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诺斯-吉尔死了,尸体被扔在厨房间的灶台后,战斗仍在继续——
为数不多的丧尸狗在主人的指引下,想从偏房的透光小窗钻入,被守候在那边的伊森-斯坦博纳一一爆头,丧尸牛与丧尸羊轮番对木质大门进行撞击,阿诺利用自身接近一吨的自重死死地卡主了木门,看着每一次撞击从门头缝隙中落下的灰尘,皮特提议我们利用房屋内的家具以及部分杂物堵住窗户并留下射击孔,利用射击孔的对游荡在屋外的丧尸及那些变异动物进行点名。
可是计划在进行中出现了一些小变故,那些普通的农民丧尸很轻易的被击穿颅骨干掉,那些体型较大的丧尸羊与丧尸牛子弹打在他们的皮毛上有些卡在表皮,有些竟然直接弹开。
子弹所带来的痛楚撩拨起这些丧尸动物的暴怒之气更加疯狂地撞击木门,看着岌岌可危的木门皮特拽下挂在身上的手雷,从射击孔扔出,长久训练出来的手法,让皮特很精密地控制着手雷的走向,稳稳地滚落到了这些动物腹部,“嘭——”一声巨响带起一大片尘土,待尘土散尽之后几只被炸翻的丧尸羊横陈在地,羊内脏撒的满地都是,而那只丧尸牛依然屹立不倒,破片手雷的弹片深深滴插在丧尸牛的腹部,红黑色的血液已流淌满地,其仍然一次次地撞击,粗壮的黑色牛角不负所望地将原本两扇的门撞成了四条木板。
接收到外面只剩这一头牛的指令后,阿诺在扛过一次剧烈撞击后,迅速跑开,牛角顶着压在门后的桌子冲了进来,站在门后的阿诺抬着他的机枪对准变丧尸牛的娇嫩部位扣动了扳机,带着火光的子弹电光火石般没入~搅碎了丧尸牛的内脏,丧尸牛顿时像被抽了大筋一样瘫软在地不得动弹,神情冷漠的阿诺持着机枪走出残破的木门,停滞在门口警戒着周围,我拿出了泰诺泌血液分析仪,立即采集了部分丧尸牛的血液,将分析出的数据储存在电脑内,血液样本放在背包的低温装置里。等待回国后放入实验室进行进一步的分析....
离开临时庇护所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5点多,将米诺斯-吉尔的尸体与之前的布莱尔-埋在了一起后,我们简单地使用一些压缩食品就继续踏上了前往目标地的任务,在前进2公里后唐-乔纳德突然倒地抽搐着身体,失去了生气,身上毫无伤口,,据我多年猜测从其焦黄的脸色看来,应该是他本身就有什么隐性疾病又长期暴露辐射状态下,引起了某个系统的并发症。
随后临近傍晚我们又寻得一处庇护所,阿诺由于太阳能采集系统几天无法正常运行进入了待机状态,队伍也就只剩下它、我、杰西、皮特、还有一个在进入这座庇护所之前突遇几只绿皮丧尸袭击伤重的特雷西。简单地弄点吃的,我们就都各自合衣而睡,直到手表显示应该是第四日凌晨的时候,皮特在清理完弹药之后提议回撤,随后我打开休眠状态的阿诺,征求了他的意见,制定了一个可行性极高的折中计划,继续前行,对更接近母巢位置的区域进行数据采集,谁知道我们发了一座立在池塘边的宗祠,在里面发现了一块怪异的石头,几经艰险在阿诺自爆的情况下我们才夺得那看着像宝贝一样的石头,获得石头之后吗,我们立即掉头回撤,带上这颗石头我们像中了诅咒一般,在跨越最后几百米河滩的时候遇到了怪异丧尸的突然袭击。
特雷西与皮特队长为了掩护我们双双牺牲了。
回到海基平台上,我和杰西发生了冲突,杰西在机缘巧合下通过那块石头获得了一项操纵火焰的能力……
基于停靠在海基平台上的鱼鹰,因为航程限制无法回国,我与海瑟夫商量将海基平台移动至中绳,那里有我们的空军基地,最重要的是那里还有一个针对海洋环境研究的七道研究所,我急需那里的设备对现有的采集样本进行数据化的分析,还希望批准。
怀特将整个行程的经历通过报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