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在家族里挑选医生,为儿子治疗。他们郑家是从黑到起家,可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前啊!到了郑葳他们这一代,已经基本专做正行了。
如今自己的儿子,竟然被那种东西染指,郑旺的心情无比复杂,而更让他心情复杂的是,这件事情似乎还和自己的哥哥有关。
他的儿子还没认祖归宗呢,就要先除掉自己的儿子?而且竟然用独品这么恶毒的东西,郑旺又是气愤又是气闷。
平日里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郑旺都无所谓,反正他们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而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谁也不会干涉谁。
可是,各自过着各自的日子,怎么能动小天呢?郑旺不淡定了,但碍于他和郑葳是亲兄弟,平日里也没什么摩擦,便给远在国外颐养天年的父亲打了电话。
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由老爷子出面比较好,当然,郑旺和郑锦天一样,只说了丁胜奇的事情,而那位父亲,和郑旺的反应也一样,立刻赶回郑家大宅。
于是,在爷爷和父亲的陪同下,郑锦天接受了最好的治疗,可是,不知道他被注射了什么样的独品,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痛那么一次。
虽然这种疼痛,每次以秒的速度递减,也算是情况有些微的好转,可是那种痛,就如同在鬼门关里走一圈,说得通俗一点,就是死过去,又活过来。
饶是郑锦天这么坚强的性子c强悍的身体,也是觉得度秒如年。可是为了进一步了解,自己被注射了什么样的独品,他每次都咬紧牙关死撑着。
不过让郑锦天感觉奇怪的是,在那种明明痛得要死的情况下,脑子却一直闪现出,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把丁小小紧紧抱在怀中的情形。
郑锦天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特殊的训练,让他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不太一样,更因为特别厌恶种马一样的大伯,对异性的接触一项都保持着疏离。
别看他对谁都笑得一脸温柔,但凡多用点心都会发现,那种温柔的表象下,是毫无温度的笑容,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不过,大概是郑锦天的演技太好,又或者他无法掩饰的强大气场,和周身总有保镖的存在,没几个人敢正视他的脸,所以,至今还没有人能发现,他那温柔笑容下的真实。
自然这样的郑锦天,根本没发生过早恋,或者初恋这种事情,无意中抱住丁小小,也是第一次与异性,有那么亲密的接触。
“幻觉。”疼痛过后,周身好像被烈火焚烧过,郑锦天却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一定是幻觉。”
“怎么?这次出现了幻觉?”耳边主治医生的声音传来,“看见什么了?”
意识在一点点回笼,郑锦天那涣散的瞳孔里,渐渐有了焦距,随即在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又活过来了!
“不知道。”郑锦天回答的声音很低,没有一丝力气,“时间有没有再次缩短?”
“缩短了三十秒。”主治医生坐在郑锦天床边的椅子上,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毛巾,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时间在逐渐缩短。”
“呵呵。”郑锦天浅笑出声,“这么说,我很快就会好了?”
“这个,还是未知。”身为主治医生,本应该多说些鼓励病人的话,可是,郑锦天这样的病人,大概需要的是实话,“要是能知道你被强行注射了什么,有针对性的治疗,恢复起来会快一点。”
“相信我爷爷很快就能查到。”
“你还真是倔强啊!”主治医生继续擦郑锦天身上的汗水,“这种时候不应该有家人陪伴,会更容易撑过去么?”
“不行,那样我会分心。”郑锦天拿过主治医生手里的毛巾,捂在了脸上,“他们会心疼。”
“要不要帮你洗澡?”倔强如郑锦天,主治医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