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兜里剩下的四颗种子,秦小毛一肚子郁闷返回了屋里。
刚刚把屋里收拾的板板整整的苗条条,显然也是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了。
“老公你咋了啊?”
“没事,就是被大黑咬了!”
“大黑这小狗挺温顺的啊!我昨天看的它吃食的时候,好像只剩下后槽牙了”
一听苗条条这么当真的样子,秦小毛顿时就乐了出来,“哈哈,谁说没牙就不能咬人!”
“到底咋了的了啊?”
“逗你玩呢!嗯,我先出去逛逛,这回来之后一连气的事情,弄的村子都还没仔细看过呢!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起码也得把你好了出去了”
说了个半截话,也不想在与苗条条粘牙,进屋拿了手机,背着小手哼着小曲就跨出了房门。
此时正值正午,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村里的路上基本上是冷冷清清,没什么人,也正好他不用和这个c那个打招呼耽误时间了。
出了大铁门,直视望去依然是一片片农地,向右望去映入眼前的是一条延伸向村西头的笔直水泥路,这条路上现在他远远看去一共分布的了约么二三十户人家,稀稀拉拉的分布在道路两侧,比他上大学前多了可不止一户两户。
很早以前他家的房子因为地处在一片庄稼地中,那时候的经济也没有现在这么好,虽然他家所处的地方地势平坦是不错,但左邻右舍的基本没有,毕竟脱离村落人家多的地方有着很多不便之处。
在他记忆中多数时候,唯一一个强烈的印象还算的上刘国庆他老头当年盖的一个小土房了,不过此时这处小土房已经鸟枪换炮变成了三四间琉璃大瓦房了。当然后来在他上大学之前又搬来了一些,他记得那个孙大娘就是比较早搬来的。
这刘国庆的家距离他家比较远,处在这条水泥路与村里主干道交界的地方,虽然秦小毛他家处在这条路的尽头,占据了可谓村里所有人家中最大的面积,但现在看来地方好像比刘国庆家差了不少。刘国庆家处在与主干道交界的地方,以后要是发展起来了,在那地方开个什么小卖部啊,还是什么维修部之类的明显要有优势的多。
扫视了下这片场景,体会了原本自己家农地现在发生的变化,秦小毛转身慢悠悠的沿着水泥路向西走去。
走了一百来米左右,出现了距离他最近的两处人家,处在道路两侧,道路左侧的是他所认识的孙大娘家,另外一家应该是昨天那个瘦不拉几的妇女家。
秦小毛略微扫视了下,发现是和自己家差不多的典型农村院落格局,前院c中房c后院。唯有区别的是房子比自己家大一些,装饰也更加贴近现代化。
继续往前走,都是一些相隔比较近的民居了,与他家那房子有些形单影只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人家他一点印象没有,应该都是新搬来的了。
既然都是新搬来的,也都不认识,秦小毛也就丧失了兴趣,很快的就来到了处在水泥路尽头的刘国庆家。
此时他家大门紧锁,看来应该去地里忙农活没回来,那辆他口中每句话几乎都带着的车子还停留在院里,车前脸有些狼狈不堪。
略微扫视完他家那三间有些‘金碧辉煌’的大瓦房,还有那辆崭新却残破的车后,秦小毛心里微微有些感触。
房子?车子?距离自己很遥远么
但他在这里只是微微停顿了下后,摇了摇头,接着便上了主干道。
这主干道,从前也有,并不是新修的,现在只是换做了水泥路而已。这条路在他记忆当中,是通往距离他这北面约有四五公里外后山的必经之路,中间隔了一条蚂蚁河的支流。
记忆追溯到了这里,秦小毛有些唏嘘,那条蚂蚁河曾经承载了他的不少记忆,包括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