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轻轻的被推开。真的很轻很轻。似乎怕扰了里面的人儿一般。一袭白衣的男子步入房内。
女子轻轻吸了一口气。那种味道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看向声音传來的方向。甜甜的叫了一声:“师父。”
“师父。”这一声是男子叫的。
白衣男子吹着火折子将屋内的蜡烛都点了起來。瞬间房内通明。一切都清晰了起來。这个房间不是很大。却也不小。样样俱全。不过大多都是女子用的东西。
“师父”这烛光一亮。终于看清晰了大家的脸。三人不是别人。竟是古越。邢。还有萧潇。
不过萧潇似乎哪里不太对劲。还是邢一脸紧张的摸样。最关键的是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灯是给看的见的人点的。”古越轻声的说着。眼神划过萧潇的脸庞时淡淡的散发着忧伤。“你去给隔壁的小子换上药。我与潇儿说说话。”
邢迟疑。似乎怕师父说了萧潇不想听的。不是他不相信师父。而是这七八日自从找到萧潇后师父变的太奇怪了。明明是疼爱她的。可是却总是怪腔怪调的。
“师兄。你出去吧。我刚好也想跟师父说说话。”萧潇淡淡一笑。虽然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师父绝对不会害自己。
邢叹气一声。最终还是出去了。
一时间房内变的很是安静。静的让人觉得诡异。闻着那蜡烛的味道。萧潇轻轻的起身呆滞的看着前方:“师父可是生潇儿的气。”
看着萧潇那伤痕累累的模样。只要能看的到的地方沒有一处是好的。就连那原本不说倾国倾城却也是让男子一见难忘的容颜也布满了细细的划痕。古越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撕裂一般。他明白邢为何不点明灯。或许是怕自己失控吧。怕萧潇难过。
“与其说生你的气。不如说怕你怪师父无能。”最终古越还是淡淡的开口。过去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如果不是为师逼着你下山。你何以这般的受苦受难。”
“师父”萧潇本想说些宽慰的话。可是一声师父过后。还是忍不住落泪。那些无所谓的话她是怎么也开不了口了。因为她真的还在意。虽然师兄总是跟自己说会好的。可是
“傻孩子。”古越见她终于卸下伪装大哭起來。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他真的是痛恨自己的无能。
约在十日前。他与邢还有白公子三人沿着那座山又寻了起來。不过这次他们沒有再执着与那一片山崖。第一时间更新而是扩大了范围。当时他们步入了一处奇怪的地界。哪里明明百花齐放。可是却沒有任何的生物。那娇艳欲滴的花朵连只蜜蜂都沒有引來。
无疑的。那些花草都有剧毒。虽然他们很想再进去寻一寻。不过却还是停住了脚步。因为被一片的荆棘挡了去路。正寻思着找别的入口时。他们突然听到了一声犬吠。那是一种撕心的吼叫。几人甚是奇怪。最终还是决定劈开荆棘进去一看。
可是不等他们完全将那荆棘斩断。一只红色毛发的大犬便从里面走了出來。身上还背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才知道原來那红色毛发根本就是染的。被血染的。
“小雪。兆希还在里面”女子轻轻的拍了拍大狗的身子。“我不能丢下他。我要回去”
“旺旺”大狗似乎很不满女子的行为。继续往前走着。完全沒看到边上还有人。或者它也已经精疲力尽了。它身上的血可不是完全女子的。还有它自己的。
“是是师妹。”邢听着那声音。虽然很小声。可是她怎么也不会记错她的声音。
“小雪。我是不是也不能再陪你了。我好像出现幻听了。听到师兄再叫我”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潇。她无力的趴在雪獒的身上。想努力下來。也是却丝毫沒有力气。“都是我一意孤行的错。我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