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娥嗤笑,“三叔啊,您老很快就知道我要干嘛了。”
她扭头向身后围观群众道,“各位父老乡亲,我想请各位评评理,我家这位三叔,年前就曾把我公爹累的要住院,如今又突然跑到我公爹家说些有的没的的话,硬生生的把他老人家气的第二天起不来床,如今还在床上躺上,大家说这事对还是不对?”
有的说,“当然不对。”
有的知道个大概,就想问清楚自己同样好奇的问题,“到底啥事啊?”
“大志媳妇,你可别张嘴就来,我昨天走的时候我大哥还好好的,而且我就算找我大哥帮着干点活,关你什么事。他自己身体不好,自己也不说,也要赖我账上?简直慌唐!还有,那网鱼的事不是你,人家干嘛都说是你?你还想抵赖,赶紧把怎么网上那么多鱼的方法交出来,大家一起发财是正理。”在最初慌乱过后,裴老三理清情况,也不甘示弱起来,毕竟胡搅蛮缠也自有他的路数。
大家伙一听这关乎各自利益的事,就也不说裴老三不对了,跟着起哄让江素娥交出网鱼的方法。
裴老三儿子媳妇和裴书荟在后面一看这形势又倒过来了,自然也跟着帮腔。
而江素娥却不慌不忙道,“谁看见了?有证据没有?给我站出来?”
是啊?谁看见的?人证?证据,有啥证据?
一瞬间人们又安静下来,也无一人站出来说亲眼看到怎么样,有没有没人知道,但即使有也不想趟这浑水把江素娥这个‘泼妇’给得罪了,没见她连同族的长辈都不放在眼里。
江素娥早料到如此,否则对方也不会背地散播谣言,拿村民当枪使,摆明是既不想出力和得罪人,又想跟着混水摸鱼得好处。
“没人站出来,就是没证据,那三叔你所谓的人说的,你是听谁说的?”江素娥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裴老三,等着他的回答。
人群里一阵悉索的声,好像怕被指证出来一般。
其实裴老三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的,因为他听说时好多人都在说,几乎已经成了人们到处在谈论的话题,所以他才直接就去找大哥兴师问罪。
于是裴老三只得强装镇道,“大家都这么说,肯定有道理,否则人家怎么不说是我,不说是我家小文,偏偏说是你们,这事不是很清楚吗?”
然后群众们又开始摇摆,觉得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是嘛!既然大家说什么是什么,那要不大家一块让老天爷赶紧下点雨吧,地里正渴的要命呢?”
“那能一样嘛?”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大家说嘛!”
裴老三被他噎的哑口,然而江素娥这还不算完,“就那么一条小破河沟,那么多人信了都去捞,怎么连个鱼影子都没有?我就是再会捞鱼也得有鱼才行啊,难道我会变?”
“哈哈哈,”围观群众听到这儿,深觉有道理,于是一阵哄笑。
裴永志也跟着在旁边笑,他本身是个嘴笨c有理都说不出来的主儿,找了这么个媳妇自觉很是骄傲。
而江素娥这时把面色一正,“行了,甭废话了,我公爹被你气的病倒,医药费总得掏吧,上次没找你要已经便宜你了,这次可就不行了。”
上次裴老栓旧病复发,裴书全就一分没出,这次可不能这么便宜他。
没错,江素娥来这里一是为了解决鱼儿的事,以免后患,还有就是好好教训这极品三叔,让他出回血。要不然她得憋屈死。
“我家哪有钱,你别想讹诈。”裴勇文一直在后边跟着着急,此时听说要钱哪还能忍。
“没钱?没钱也行,那拿东西抵吧!”
“你做梦。”
“我告诉你江素娥,你别太过分。”
父子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