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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了这些,就听到徐庶道:“袁涣啊,你这一跑,所有的荣华富贵,可都是没了啊。”
李沛渝一听,下意识瞅了袁涣一眼,见他方块脸,眼睛很圆,不大,有点儿像死鱼眼,当下心想,这个袁涣是谁?我怎么没听过,难道是袁术的亲戚?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见袁涣道:“元直啊,你说的对啊,袁术实非明主啊,他这一称帝,已是八面危急,第一个讨伐他的就是曹操。”
说话间他二人也坐了起来,到了此刻,体力才恢复了少许,他二人也各自找了棵树靠着坐下。
徐庶坐下后,便叹了口气,道:“袁大人说得不错,他这一称帝,天下就有了两个天子,那诸候到底该听谁的?所以啊,曹操必将讨伐他,若不然,他手里的天子将一无所用。”
“是啊。”袁涣说着,眸光突然落到了李沛渝身上,于是对徐庶道:“元直啊,莫怪我多嘴,由来红颜多祸水,更何况此女还是曹操的干女儿,你救她作甚?难道。。。。。。”
袁涣欲言又止,但徐庶也明白他心中所指,于是淡淡一笑,道:“曜卿兄啊,你有所不知,此女智谋过人,况且她也是无辜之人,你真眼睁睁看她去祭旗?”
虽然袁涣说话声音不大,但李沛渝那耳朵也很好使,听到了,这时气得脸色铁青,眼睛直瞪着袁涣,瞪得圆圆的,心想,这人实在可恨,救都救了,还说出这么气人的话,你个死鱼眼,等会儿有你好看!
袁涣并没有在意她的表情,而是又望着徐庶道:“说实话,此女太过妖艳,不可留在身边,这样吧,我们既然把她救了出来,不如就此与她分道扬镳,让她自求多福吧。”
徐庶望了李沛渝一眼,见她满脸怒气,脸都气得变了形,不禁叹了口气,又对袁涣道:“这样,只怕不妥吧?”
袁涣这时神秘兮兮道:“有何不妥,带着她,我们才不妥,你也知道,曹操向来名声不好,留她在身边,我们难免招祸啊!”
徐庶一想,先不说曹操名声的问题,就是她,也是个有夫之妇,到了这时才想起此事,也觉得留她在身边多有不妥,日后也怕招来闲话,但又不能就此将她丢下,于是站起身来,四处眺望,想看清楚这是哪里,也好早做打算。
李沛渝趁徐庶四下探望之际,悄悄走到了袁涣身边。本来预备好大骂他一顿,不料这货连看也没看她一眼,撒腿就溜到了一边,也跟着徐庶眺望四周,视她如无物。
李沛渝心想,妈蛋!你躲得掉吗,这时直逼到袁涣身后,提了一口气,开口便骂道:“姓袁的,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叫徐庶丢下我,看你长得跟袁术一样,贼眉鼠眼,一肚子的坏水,你就像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袁涣也是忍者出身,咬了咬牙,瞪李沛渝一眼,本想着也骂她两句,但心里一想,和一个女人对骂,有失体面,所以任凭李沛渝骂得再难听,他都不作回应,就跟没听到似的,反而对徐庶道:“元直,你看了这么久,可识得此乃何处?”
徐庶摇头,道:“不知,但我们当下已无路可走,我们只能过河到对岸那座城了。”
李沛渝见袁涣不与自己对骂,似乎更加生气,吵不起来的架才最气人,因为对方不生气,你只能自气,她当然不会罢休,于是又盯着他:“你干嘛不说话,你算什么鬼,是不是觉得自己理亏?你要觉得自己理亏,以后就别他妈废话!”
“哼!”袁涣终于大哼一声,但也没与她对吵,而是对徐庶道:“元直,你看前面那座城,三面环山,一面环水,风景优美,地势险要,若我所料不错,这便是荆襄九郡。”
李沛渝见袁涣还敢瞪她,于是又接着道:“你瞪我干什么,你。。。。。。”
李沛渝还想接着吵下去,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