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拍打声从后背传来,他的手像极了小时候生病的时候母亲的手,温暖而宽厚,让人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脚步轻轻一跃,人已然换掉了地方,带着微微的笑意对着旁边的人说:“屈于回廊之下,不如立于庙堂之颠。”伸手指着尽在自己脚下的建筑物说了一句,他的这一句话说的颇为大气。
对于他的雄心看,苏沐然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只是面带愁色的坐着。
坐着不爽,索性躺下,以手为枕,以大字形横陈在屋顶,哪里还管他什么斯文,什么礼仪,现在只图自己畅快就好。
“要是有酒就好了。”轻轻的喟叹一句,话音未落,已经有就被端到了她的面前,酒香袭来,异常诱惑。
“这酒里加了什么?”苏沐然接过赵天舒的酒杯,借着月光看了看,在清冽的酒杯里,居然有点点的小花在月光下闪烁,
“在酒里加了些草药,泡在酒里,是养颜的圣品。”轻笑着解释了一句,赵天舒总是能很快的c微妙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个酒味道很好。”在自己的鼻尖晃了晃,苏沐然陶醉的说了一句,盘坐在房顶上,把酒杯放在双手间轻轻的撵着。
“你喝就喝,不喝给我。”刚才因为要哄她,这难得的一杯酒被浪费掉了一半。
“我以为你会变出来一壶呢。”撇了撇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用自己的唇轻轻的沾了一下后就把杯子递给了旁边的人。
伸手举杯,朝着填上不算太亮的月亮,准备赋诗一首,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张开就被苏沐然打击的一蹶不振:“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噗的一声,一口好酒就被这样浪费掉了,他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就这样被打断了。
哈哈大笑过后,赵天曜看着旁边的人问:“怎么样,现在开心了吗?如果开心了我们就回去吧,这个时候这个场合出来时间太长不好。”
“回吧。”轻叹一声,收起了恣意的笑容,朝着站着的人一伸手,脸上浮上一点孩子气的笑容。
拉着她的手,起身,嗤的一声,华丽的裙摆有一大片挂在了瓦片之上,面对突发情况,看着苏沐然,赵天舒相当的无语。
“瞎凑合吧。”掂着自己的裙子看了看,苏沐然对自己也是相当的无奈,在破了的地方随便打了个结,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下去的时候苏沐然微微的有些摇晃,然后被赵天舒抱着稳定身形,还未站定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你真是让我失望。”
闻言回头,她倒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还给过谁希望!
太后,居然是太后,说这句话的人居然是太后,身后跟着一众人等,似乎是专门为了他们而来。
“参见母后。”从赵天舒的怀里抽出了自己的手,立定,蹲身行礼,苏沐然竭力的使自己保持镇静,尤其是在接触到赵天曜的眼神后更是如此。
“你叫错了吧,我没有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儿媳。”冷冷的说了一声,低头跪在地上的苏沐然看见太后金色的鞋子又离着自己近了一步,然后站在旁边人的面前。
抬脚,狠狠的踢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的膝后,咕咚一声,赵天舒也跟着跪在了地上,伸手指着他的头,太后厉声的训斥道:“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够这样的胡闹呢?你忘记先生教你的那些诗书礼仪了,亏你还是个皇子呢?先皇如若地下有知,看见你这样恐怕也不能瞑目了。”
“母后,我们不过是偶遇。”愤怒的反驳,苏沐然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人有些心疼的说了一句,她不喜欢有人再因为她而受到惩罚,刚才他跪在地上咕咚的声音可是让她的心颤了颤。
这样冰凉的地面,那样重重的敲击,而且还是没有任何的防备,应该很疼吧,太后下手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