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折子点亮了屋子里所有的蜡烛,顿时两人的眼前亮如白昼,一片光芒,苏沐然便觉得没有什么可怕了,更何况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天使呢。
“宝宝,娘给你讲故事,你乖乖的睡觉。”伸手在年画娃娃的后背无意识的拍着,脑子里不停的思索讲些什么故事比较好。
就这样,苏沐然抱着年画娃娃把自己知道的故事都讲了个遍,口干舌燥之后两个人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睡意,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苏沐然把头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娘,你快醒醒,看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睡梦中被年画娃娃急促的声音叫醒,苏沐然有一瞬间的慌神,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问题。
那把被熏黑的宝剑不知何时何地被何人擦的锃亮的又放在了供桌上,而被她用剑劈掉烧火的凤凰不知什么时候重又沾回了原地,或者说是换了一顶一模一样的新轿子,再有就是她们吃过烧烤后扔在地上的那些残羹剩饭也不见了,而且就连她吃过的贡品也不知何时重又被摆在了桌子上,一模一样的位置给了苏沐然一种幻觉,昨天的种种似乎就是她的一个错觉。
“我们是不是做梦了?”苏沐然看着完好如初的祠堂不可思议的朝着旁边的年画娃娃问了一句。
她可以确定的是昨天晚上年画娃娃一直在她的怀里就没有离开过,那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做的,难道是画上的人?
“我昨天晚上似乎是听到有人说话了。”年画娃娃歪着自己的脑袋想了很久,然后才不确定的朝着苏沐然说了一句,那个人说话的声音他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总是觉得有一点耳熟。
“谁?”条件反射,苏沐然突然很大声的喊了一句,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有些微微的发白,问话的声音穿过祠堂清晨的微风慢慢的蔓延了过来,阴森恐怖。
“娘,没有人。”过了很大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有人回答,年画娃娃才小声的说了一句,算是给了苏沐然一个答案。
“娘,好冷啊。”深秋的早晨气温总是很低,像他们这种刚刚睡醒的人来说这种感觉更是沁人。
伸手揪了揪自己的衣裳,苏沐然这才意识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经过了昨晚,就连她身上的大红嫁衣也被人刻意的换掉了,虽然是一样的花式和样式,但是她却知道这不是她昨天穿的那件。
“各位皇帝老爷c皇后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猛然间跪倒在地上,苏沐然哭丧着脸说了一句。
兴趣
昨天赵天曜走的时候不是说了,这里将会只有她一个人,现在除了多了一个年画娃娃,哪里还会再冒出第二个人,而且据她观察,能把她这样具有震撼力的破坏搞得这样的不露痕迹的,除了墙上挂着的那些鬼魂还会是谁呢?
“娘,你怎么了?”看着苏沐然怪异的举动,年画娃娃看着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她要跪在这些人的面前呢。
“来,快跪下来和这些画上的叔叔阿姨说对不起。”回头看了眼旁边的人,苏沐然急切的说了一句,怎么说他也是当事人之一,再说了即便是不追究他的责任,多跪跪古人也是没有错的,礼多了“鬼”也不会怪的。
“我爹说了男儿是不能轻易下跪的。”撇了撇自己的嘴,年画娃娃一脸的额刚毅,在这些事情上总是这么的不贯通。
“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女儿的膝下也不全都是粪土呀。”依旧跪在地上,苏沐然还是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在现代这种高科技发展的社会都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在这里,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还是小心的好。
“你爹在家里是什么职位呢?”一再的提到年画娃娃的爹,苏沐然就不得不提起心中的疑问向旁边的孩子求证一下是否是自己的猜测相似。
“难道你对我爹感兴趣,喜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