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所预告,但是路薇的发情期还是拖拉了几天。每次路薇口腔一热,以为自己要发情了时,那股冲动就立刻下去了。
路薇抱着一种侥幸的心情问高医生:“是不是这次发情期也不会来了啊?”她对“发情期”还是有点毛毛的,要那样去舔遍一个男人全身,她还是觉得很丧病啊。
高医生说:“越是反复,就说明这次的强度越大。”
路薇:“好吧。”她要回去叫珍珠牙把全身都洗一遍,然后一天刷三遍身体。
一切都已经准备得很好了,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在一天晚上,路薇看到地上有一只黑色的抱枕。它被挤在沙发的角落里,沾上了灰尘。那是她买给埃里斯的,他之前每天睡觉都会抱着它。
路薇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有点心痛。她拿起沾灰的抱枕,认真仔细地清理干净了。她抱着抱枕,忽然有点想埃里斯了,他们最近都没怎么聊过天。可是埃里斯最近还是对她很冷淡,如果她贸然跑过去,他肯定还是爱理不理的。
她看着怀里的抱枕,想:要么就找个借口,说我去给他送抱枕?
说做就做,她抱着抱枕,打算去调戏埃里斯。
一直待在客厅的珍珠牙看到她准备出门,问她:“老大,那么晚了您不适合出门吧?”晚上一般是发情期的时刻,而且路薇的发情期应该就在这几天,他怕路薇在外面忽然发情了。
路薇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什么异样也没有。没有上火的感觉,没有口腔发热的感觉,没有舌根发痒的感觉,也没有唾液变粘稠的感觉。
她无所谓地说:“没事,我很快回来。”
她一路来到埃里斯的住处,看着眼前的大门,她皱了皱眉头。这个门面实在是太小了,房间也小,埃里斯住着估计会不舒服。还是得给他换个房间。或者可以让他住在医务室,他跟高医生比较熟,在那里待着,他应该舒适一点。只是要警告高医生,不准他让埃里斯吃一些奇怪的东西
她一边想些有的没的,一边轻轻地敲门,可是没有人应答。
门缝里透出亮光,里面传来隐约的水声,所以应该是有人在的。
路薇尝试着拧开门把,居然真的没锁。
她打开一条门缝,站在门口,探头往门内望去,她问:“埃里斯你在”
然后她问不下去了。她的瞳孔放大,她被眼前的情景冲击到了。
埃里斯此时正对着她,在洗澡。因为这个房间实在太小了,所以浴室是正对着大门的。此时房内氤氲着一片水汽,浴缸里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埃里斯听到开门声,回头往门口看去。可是没等他看到什么,门就“砰”地一声摔上了。
他疑惑地问:“路薇?”
路薇心不在焉地在门外“嗯啊”了几声。此时她的脑中还在回放刚刚的画面:埃里斯半蹲在浴缸边,伸出了一只手在浴缸深处动作,似乎是哪里塞住了。他□□的背不设防地暴露在路薇的眼前。
这不是路薇第一次见到他的裸背,可是这是她第一次看得那么有感觉。埃里斯的背上一片莹白,还沾着水珠。水珠让他的背部看上去就像会发光。赤/裸的埃里斯和穿着衣服的埃里斯,就像两种不同的生物。穿着衣服的时候,他矜持俊美,像一个贵族;现在他浑身赤/裸,但奇怪地,一点也不显得猥琐,反而有种圣洁感,让人联想到独角马和精灵。
他的背部不像星盗们那样肌肉纠结,可是线条很美,流畅而紧致。几滴水珠从他的背部滑下来,划过了陷下去的腰窝,然后汇入了腰部以下。腰部以下被浴缸隔壁的雕塑挡住了,水珠不知所踪。但是这种遮掩,反而又增加了画面的色/情感。
想到这里,路薇下意识捂住了鼻子,她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