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润如玉不同,他从小在山林间长大,眉宇间多了几分野性,身上多了不少伤疤,一半是野兽抓的,一半是他那三个师傅打的,若是琼花仙子看见,还不要心疼死。
甘友不知道父母是谁,记事起就有三个师傅是亲人,记得小时候还有些男女在身边伺候,都是三个师傅从当地农户掳来照顾他们衣食起居的,平日里没事也和他说些故事,人情世故,可每过一段时间,那些人就会消失不见,等甘友长大些,才隐约知道这些人多半被师傅给杀了,还偷偷难过好几个晚上,可白天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他的三师傅太过严厉可怕。
三年前三个师傅带着甘友搬了家,又向林子深处进去了些,从那时起就没有人在身边伺候,开始每隔几天师傅就会出林子去采购点粮食物品等,吃的清淡。有一天三师傅发了火,抓过甘友给他把长矛,带他到林子里打了头野猪,带着他回去,教他做了一遍,从那天起就让甘友负责几人饮食,可没想三师傅吃肉上瘾,后来甘友打不到野兽做菜,或者做的不好吃,到晚间便是一顿暴打,几个月下来,那年只有十岁的甘友硬生生成了一个老辣的猎人和优秀的厨子
甘友专心的爆炒着獐子,一个高瘦的马脸大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甘友炒好回过头,脸上泛出了笑容,亲热的喊道:“二师傅,你怎么来了。”
马脸大汉眼睛里本是死气一片,可仿佛被甘友的笑容给注入点活力,他嘴角略撇,就算是回应的一笑,冷冷道:“你做菜的功夫到是越来越高了,老远就闻着香味。”
甘友用筷子夹一块腿肉,塞到马脸大汉嘴边,讨好的说道:“二师傅你尝尝,还差啥不。”
马脸大汉口里嚼着肉,不住的微微点头,甘友看他心情不错,小声说道:“二师傅,你教我的那套拳法,都已经练得熟了,可发不劲道,什么时候教我运用灵气。”
马脸大汉望着满是期待眼神的甘友,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学了又有什么用。”他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老二,又在和小友聊些什么。”话刚出口,一个留着三缕长须,仙风道骨的老者便缓缓走了进来。
“大师傅”甘友恭敬的行了个礼。
老者点了点头,看着甘友连连笑道:“好,好。”
虽然大师傅一脸的笑意,对甘友历来都是温和轻语,但甘友却怕他的不行,反而是这面向凶恶,看着冷冰冰的二师傅,从小对他不错,同他也更亲近些,这些年是教了他不少功夫,只可惜是招式,没有教灵气运用,练成了空架子出手无半点威力。
甘友见大师傅心情似乎不错,便大起胆子说道:“大师傅,弟子从小跟师傅们修炼,学的全是炼体防护一类的功法,这肉身练的和石头差不多硬,可却用不出力,但看师傅们轻飘飘一出手,便是开山破浪,而我是硬碰硬,每次震的自己手都快断了,也没师傅十分之一强。”
大师傅微微一笑道:“师傅们都是为了让你筑好根基,所谓欲速则不达,还是要先练好身体,再学其他。”
大师傅话音未完,门外一个粗旷的声音传来:“老大说的对,甘友你就好好做饭炼体,再过两年等你灵气足了就可以学别的了,哈哈哈。”说罢,一个高胖的白发老头嘿嘿笑着就走进屋来,正是甘友那脾气暴躁,超爱揍人的三师傅。
见打断了自己的话,大师傅回头楞了三师傅一眼,老三眼神正对着,心里忍不住微微跳颤,三人中就大师傅威严十足,人人畏惧。大师傅转头望着甘友微微笑道:“这几日灵气练的怎么样,身体里有什么感觉了吗。”
甘友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近段时间感觉体内灵气涨得难过,绷的全身紧紧的,十分不舒服,这不才想学点灵气运行,也许能加快运行,身上也舒服点。”
听甘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