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时辰,他总算把她搞定,两人躺在床上,沐罗骁还晕乎着,满口碎碎念,不知在碎碎念什么。。し0。
古祺圳才把她弄进薄被里,她一脚给蹬开,“热!”
他微汗,原来还能说清楚话。
“夜里凉,盖着。”
说着又把被子盖上,沐罗喷了一口气,倏忽在他侧身的瞬间翻身横腿压住他整个人醢。
“沐罗骁?”
“嘘!”沐罗骁贴在他耳朵,发出夸张的一声,古祺圳一愣,她不是醉了么?
她没作声,古祺圳以为她睡着,不敢多动,怕吵醒她缇。
过了一会儿,一股温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里,他僵住,忙翻身去看。
才翻过身来,她立刻窝上来,埋在他的脖子下抽噎,古祺圳心悬着,“怎么了?”
沐罗骁没说话,只是收紧双手的力度。
古祺圳没逼迫她,双指轻轻梳着她的青丝。
沐罗骁抓紧了他,不敢睡觉,以前的痛苦和失去成了她心里的一块阴影,她在害怕,害怕这一刻的幸福只是她的美梦一场,这种害怕和恐惧令她情绪失控。
越是幸福,就越容易患得患失。
她不言语,古祺圳似乎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拥着她,只想用行动证明他会一直守护她。
“沐罗骁,我一直都在。”
她哭的更欢了。
抽泣声到了后半夜逐渐消失,古祺圳打了个哈欠,伸手拉上被子,也闭眼休息。
这一晚,是他这几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所以,第二天太阳当空照的时候,两人还没有起床出门的动静。
直到门口响起了嘭嘭的敲门声,沐罗骁才睁开朦胧的双眼,迷糊间,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古祺圳动了动,也醒了。
她一点儿没在意外头是谁,打了个哈欠,继续揽着帅哥闭眼,“古祺圳,这大早上的,好吵。”
虽然闭着眼,她的耳朵却灵敏地竖起听着,好像听到了狗吠声。
“我去看看。”古祺圳起身穿了件衣服去开门,眉头微蹙。
花剑没有禀报,到底是谁来扰他清梦?
门一开,外头的人差点倒进来,看是单桐娇,古祺圳松开眉头,“公主?一大早,有事?“
挽起头发的单桐娇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面对古祺圳这个摄政王,她毫无顾忌,边探头进去边说“快午时了,还早?沐小姐呢?”
在里头的沐罗骁听到声音,睁开双眼,眼神呆滞地看着珠帘外面,是有人在找她么?
古祺圳刚想说让沐罗骁再多睡一会儿,沐离方就从外头进来了,身边还跟着景风两个,而院子的中央,一只猴子在假山上乱蹦,戏弄这下面蹦不上去的柴犬。
还真是热闹。
“阿圳,还没起呢?“沐离方偷笑,看来,昨晚入洞房的不止他呀。
古祺圳嘴角微抽,“新郎官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来我这里何事?”
说话间,他已经把门敞开,单桐娇和澜锁两人走进去,两人都带着微微兴奋的神情。
三个男人也入房,只是男人在外,女人在内,外头猴子和狗闹地正欢,果然是热闹。
下人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伺候古祺圳更衣。
沐离方坐在桌边,突然说“我找人算过了,后天是个好日子。”
“嗯,好的不能再好了。”景风点头附和。
古祺圳皱眉,“什么日子?”
“你大婚的日子啊,既然你们两家都那么熟了,许多的繁文缛节都可以去掉,下聘今日就可以,后天完婚,简直完美!”景风手舞足蹈,稍显夸张的动作让古祺圳挑眉。
原来他们说得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