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常年也没见动过几次手,骨头别闲发霉了!哼,不用手下留情,这是他们欠我一天的饭钱,替我从棍棒上讨回来!”
苏牢听不懂什么饭钱,只是十分惊奇,这大少爷竟会放弃这样一个做纨绔二世祖的机会?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于是再次确认道:
“少爷,你这是不亲自回家收拾他们?”
苏鱼暴躁地挥挥手,“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苏牢讶然失笑,少爷这不是不打,而是把这口闷气记下了,以后要连本带利地讨要呢。
瞧着十三楼围成一圈的态势,只怕大少爷是真走不开。苏牢不再多说,只转身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回龙华街去了。
苏鱼朝鹊华街恼怒地张望着,这江混蛋怎么还不来,赶紧把这些魂魄解决掉,好放自己回家打架吃饭!
阳州城外,金华饭店里。
老板的眼神紧紧盯着一个穿着紫色的奇装异服的人。这些人像极了才子佳人戏文里的那些抢别人老婆的恶少。穿的衣服也不入流,大抵干的是旧社会的勾当。这个紫衣后生不知从哪儿回来,满头大汗急匆匆跑上楼去。
老板不禁嘀咕,自己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那些人怎么看都不像好人,整天鬼鬼祟祟的,好像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不,一个小时前还有一位美丽多情的小姐去了他们的房间,到现在还不见下来,不知会不会出事儿。这些行迹古怪的人,要不是看在他们出手阔绰的份上,早找个理由把他们赶出去了。
这时,那个紫衣的后生直接闯开房间的门,声音里带着兴奋:
“大师兄,城里又有热闹了。满堂红那些狗子,在十三楼吃了大亏,咽不下那口气,在一言惊堂扇了一阵风,放了一把火,这下子财神殿和画聊斋肯定是非要开干不可了!”
话还没说完,就愣在那里。房间内不止周帆一个人,还有个美丽妩媚的美人儿。
穆桅心下一惊又一喜。这美人不就是害大师兄患了茶饭不思相思病的白海棠么?怎么会亲自登门拜访呢?转念一想,不禁偷笑,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世上没难得住他的事。这么快就把美人追到手了,手段高超,回头一定得要他传两手心得!
周帆见这师弟表情变化,哪里不知道他心里的鬼念头,沉了沉脸问道:“怎么回事?”
穆桅回过神来,笑嘻嘻地道:
“财神殿把世家大族的魂魄挂在十三楼,要和画聊斋直接单挑,闹的动静不小。卜算子那群算命的眼神尖着,早在旁看出了端倪,就好心放话给满堂红。满堂红在十三楼被财神殿和画聊斋摆了一道,正苦寻机会报复呢,于是又跑到一言惊堂放出风,说惊天地c泣鬼神,临江照鬼不照人,闹的是衢州财神殿和阳州画聊斋的江湖争斗呢。
财神殿知道自己底儿被揭了,那个老脸啊,直接在一言惊堂外就和满堂红打了一场。财神殿的狗子撤得差不多了,人手不够,干不了满堂红,只能满城追着跑。满堂红的邝清野,一边跑一边大叫,财神殿的狗子出来勾魂了,那场面实在滑稽得紧。
这不,整个阳州城炸开了锅。那些世家大族哪个是省油的灯?怕画聊斋的神仙发威,衢州又鞭长莫及。只好招了一大群人,把苏家大门给围住了。哈哈,师兄,你说好不好笑?我猜最迟今晚,画聊斋又得和财神殿大干一场!”
穆桅说完自顾自地哈哈大笑,奇怪大师兄怎么没点反应?一眼望去,发觉周帆瞪着他,一言不发,海棠在旁冷若冰霜。
穆桅忽地发觉气氛尴尬,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周帆沉着脸问:“说完了?”
“说完了。”
“说完还不出去?!”
穆桅一愣,这气氛不太对啊。难道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吵架了?心想这种事情